直床邊,大手帶著暗示撫了撫她的後背,出聲道:“顧太太現在就這麼睡了?”
“不然呢,還有什麼事嗎?”宋言謹眼睛微眯著看著顧臨深,從表面上看起來,她真是的困的不行。
顧臨深躺在她的身側,忽然側起了身子,用手壓在脖頸處撐起身子看著她:“我的紀念日禮物已送出,顧太太的兩件禮物,是不是還有一件沒有實現?”
“兩件……”宋言謹趴在床上,同樣看著他,認真的想了想:“買了衣服,還有一件……還有一件是什麼?”
“需要我提醒嗎?”顧臨深有些時候真的蠻佩服宋言謹的記憶力。
宋言謹抬手阻止,極為認真說道:“不用,讓我認真的想一想,我應該記得的。”
說著,宋言謹臉上的認真越來越專注。臉頰上那一抹睏倦竟漸漸消散了。臥室裡沉默了五分鐘,宋言謹的手放在臉側輕揉了幾下,自語出聲道:“我早上應該沒許諾吧?我記得,我拒絕了顧先生,然後說生二胎的事,其他還有嗎?”
如果真的有,那她也想不起來了。
顧臨深的眉頭微動,回答她:“是生二胎。”
宋言謹輕點著臉頰的手一停,這個是她隨口說,她並沒有把這個當禮物。只是想告知他,她現在心裡想法的變化罷了。
“二胎又不是說生就能生。”知道第二個願望是什麼後,宋言謹輕鬆了一下,繼續維持剛剛的姿勢躺倒床上。
顧臨深的大手撫著宋言謹的腹部,目光極像看著她懷阿源時那般。隨後,他翻身壓制住了她,從顧臨深的身上,宋言謹看不出絲毫疲憊,他笑道:“不努力又怎麼會有?顧太太這麼精神,應該也不困了,那就做一些有‘意義’的事。”
宋言謹面色發紅,剛張口欲反駁,紅唇便被掠奪。
宋言謹不知道,今晚她無論用什麼做藉口,哪怕沒有上午的‘二胎’一事,結果都是一樣。
——
次日,宋言謹依舊和顧臨深一起上的班。車子先送她到了and,她和顧臨深說了幾句話便匆匆下車。
顧臨深的車子不過剛走,她剛辦公室,秘書便過來提醒她:“宋總,有你的花,我替你簽收了,花替你插到了花瓶。”
宋言謹不由自主的朝桌子上的花瓶看了一眼,隨後才轉身對外面的秘書點了點頭:“謝謝你。”
看著‘老模樣’的花朵,宋言謹不用猜就知道是誰送的。
照樣的鱗託菊和桔梗,不是顧臨深還能有誰?
她低眸朝著桌子上的檯曆看去,看到上面的日期,笑了。
顧臨深怕是她見過最堅持的男人,每個月一到這一天,她的桌子便準時出現這束花。
她彎腰嗅了嗅,連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她擺弄一會兒花,剛要坐下,桌子上的電話響了。宋言謹也未看號碼,抬手便接了。
“喂,我是宋言謹。”一般打進公司電話都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
“喂,我是韓久。”結果電話那邊的男人,極逗趣的模仿著她。
宋言謹臉上的嚴肅因為一句話垮了,有些無語,出聲道:“怎麼不打我手機?”
“打辦公室的電話不是能輕易知道宋總在沒在忙?”韓久在話筒裡輕笑出聲,但卻遮擋不了聲音的沙啞。
他說完,還未等宋言謹回答,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我是來和宋總請病假,早上有些重感冒,今天就不過去。”
“怎麼會忽然重感冒?”宋言謹嗓音裡夾雜著關心詢問,想到韓久昨天在盛墅還極正常,宋言謹又問:“是不是昨天受了涼?”
韓久似乎真的病了,在電話裡連連打了幾個噴嚏,好一會兒才說道:“沒有,昨晚睡覺調錯了空調,感冒了。正好我可以藉機休息幾天。”
韓久要休息,宋言謹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點了點頭:“好,那你在家好好休養,等到好了再過來。”
韓久應著,想到還有事沒有和宋言謹說,言語中情緒變掉了幾分,稍稍嚴肅了一些:“我有兩個訊息,你要不要聽一聽。”
“你說。”宋言謹已經坐到了辦公桌前。
“一個是關於雷士,一個關於楊若琳。你要聽那個?”韓久還給出了宋言謹選擇。
這兩個訊息對宋言謹來說都不是太想聽,但既然韓久說了,應該是關於and,她還是選擇性的聽一聽:“雷士吧。”
“好。”韓久沉吟了片刻才出聲,說道:“雷士的醜聞最近平復了一些,他們有了新動作。不過合作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