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謹無奈的朝著白霍的方向看了一眼,臉上有小小的歉意:“不好意思舅舅,阿源是有些調皮。”她指的是阿源剛剛拍打白霍臉的事。
白霍毫不在意,擦了擦手,笑道:“男孩子嘛,調皮一點也正常,你們做父母的不要管的太緊。”
顧默嫻見白霍不打算繼續吃了,忙讓張媽給白霍泡咖啡,自己也不吃了,坐進客廳裡陪著白霍說話。
白霍和顧默嫻倆聊天,自然避免不了提起過去的事。但說的也都是彼此之間的童年趣事,話題總會有意無意的避開顧家的其他人。
白霍一直在這兒呆到九點多才回去,送走白霍後,顧默嫻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感嘆的說著:“你們的舅舅也不容易,這麼多年,一直一個人生活,也沒有續娶,又沒有兒女,他之前哪裡受過苦?向來衣來張手飯來,這下看他一個人生活的這麼習慣,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究竟吃了多少苦。”
這樣說著,顧默嫻難免傷感了起來。顧臨深攬過自己母親的肩頭,安撫的撫了撫:“好了,舅舅不是說了一切都過去了?現在很好,你也不要再亂想。”
宋言謹在自己的臥室收拾著床鋪,聽到臥室的開門聲,回頭看了一眼,看到顧臨深詢問出聲:“媽呢?”
“休息了。”顧臨深隨手拉了拉自己的領帶,靠在桌邊看著宋言謹忙碌著。
宋言謹點了點頭,轉過身繼續。她以為顧臨深有話要說的,但他站在她的身後遲遲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她。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宋言謹收拾好東西,見顧臨深依舊那麼盯著自己,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臉,疑惑出聲:“是不是我臉上有髒東西?”
顧臨深搖了搖頭,走過去圈住了她的腰身,輕笑:“看看你也不可以?”
“可以。”宋言謹衝顧臨深擠了一下眉眼。
看倒是可以,但是一直看著,她會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有哪些不一樣。
顧臨深垂眼看著她,商量出聲:“這個月結束,顧太太就回來好好養胎。”
宋言謹一愣,壓在他手臂上的手摩挲了幾下,說道:“剛剛四個月就休產假,太早了。要我剩下來的五個多月什麼都不幹,乖乖的呆在家裡,我會悶壞的。”
“顧太太打算什麼時候休?”顧臨深一向尊重宋言謹的意見。
宋言謹認真的想了想,笑道:“快到預產期再休。”
“不行。”顧臨深拒絕的很直接,那樣太過危險:“第七月休。”
他作出了讓步,宋言謹還是覺得休的有點多,勾著顧臨深的脖頸,討價還價:“那九月吧,好不好。”
“七月。”
“八月好了,剩下兩個月我呆在家好好養胎。”宋言謹能怎麼爭取便怎麼爭取。
顧臨深頷首,這次沒有拒絕她的要求:“好。”
宋言謹靠近顧臨深懷裡,輕輕舒了一口氣:“真希望這個小傢伙快些出來。”
一想到還有六個月,宋言謹便覺得格外的漫長。
顧臨深的額頭抵著宋言謹的額頭,幽幽嘆了一口氣:“我比顧太太更希望她早些出來,再不來,她的爹地要生病了。”
“你怎麼了?”宋言謹聽到‘生病’兩個字,忙問出聲。
顧臨深有力的手掌擁住宋言謹的腰身,薄唇靠在她的耳側提醒出聲:“碰不了顧太太,怕是要憋壞了。”
他的說辭讓宋言謹的手握拳砸了過去,有些哭笑不得:“顧先生究竟一天到晚在想什麼!”
“想顧太太此刻所想。”顧臨深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有些動情,薄唇輕輕下移,吻住了她的紅唇。
宋言謹忙阻止顧臨深接下來的舉動,不忘提醒:“顧先生忘記醫生的提醒了?”
“碰不得,吻總是可以的。”顧臨深的薄唇微離她的紅唇回答,隨後薄唇便印了上去,再也沒有給宋言謹一點點說話的機會。
宋言謹只在一天裡解決了廣告部的問題,眾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宋言謹能找來顧臨深,他們的吃驚稍微少一些,畢竟他們是夫妻,忙肯定會幫。但能在一天之內找來和and毫無合作的白氏兄弟,不禁令人懷疑,宋言謹究竟是動用了什麼辦法?
一早,白起和白霍先來了and,陪同兩人一起的還有嚴子瓊。
宋言謹聽到秘書的通傳,忙起身相迎:“舅舅,你們來了。”
說著,宋言謹目光看到嚴子瓊略微有些吃驚。只是吃驚還未減,看向白起時,有些為難。一時之間,她竟不知道該怎麼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