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踹門的動靜早讓劉思純站直了身子,看到劉封皺了眉:“還要不要臉?沒有鑰匙你就踹開!你也夠本事的。”
劉封看到穿戴整整齊齊的劉思純微愣,再看莫開,只是脫了西裝外套,看著劉封的表情,冷漠至極。
“你……你們剛剛在做什麼?什麼大?又什麼厲害?”理虧的劉封有些心虛,就連聲音都沒有剛剛那般大。
莫開拿起自己的外套,不想別人誤會劉思純,解釋出聲:“劉秘書家裡鑽進了一隻耗子,很大,讓我抓到,我很厲害。”
劉封抽了抽嘴角看著莫開,這莫開,平時寡語就算了,可這解釋,是不是太簡單粗暴了一些?
劉思純盯了劉封一眼,又看莫開:“錯了,現在是兩隻大耗子,一隻死了,還有一隻活蹦亂跳,只差咬人了。”
讓人罵耗子,劉封憋了一肚子火,可這是他挑起的?他能怪誰?
“記得賠我門!”每天都要承受點驚嚇,門都被踹壞了,結果劉思純超級淡定。
劉封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門,自認理虧:“我賠就是。”
劉思純得到滿意的答案,將自己手裡用紙巾包著耗子丟了過來:“回家前送你個禮物。”
劉封還真的以為禮物呢,朝著莫開挑了一下眉頭,模樣略微囂張,劉思純扔過來,他抬手便接。
咦……觸感軟軟的?是掛墜?
劉封將信將疑的放下手看了一眼,當他看清楚自己手裡留著血的那玩意,整個人瞬間不好了。也不顧莫開是不是在劉思純這兒,衝進洗手間狂吐。
這些遠遠不夠,這一隻耗子讓劉封洗了一夜的手,恨不得洗掉自己手上的一層皮。
第二天去百天宴地點時,劉封的手掌還泛著幾分紅意。
百天宴這天,宋言謹早上給阿源穿了新衣服。抱著阿源,看著顧臨深,不忘前幾天的事:“現在可以告訴我叫什麼名字了?”
顧臨深微勾嘴角,饒過宋言謹,開啟書桌的抽屜,從抽屜裡抽出一張平平整整的紙張遞到宋言謹面前:“一年前想好的名字。”
宋言謹一隻手抱著孩子,要接過那張紙。顧臨深主動地抱過阿源,宋言謹兩隻手拿著紙張,認認真真看著,兩個字墜入眼裡,她喃喃念出聲:“恰時……”
這是名字嗎?
“這是阿源的名字?”宋言謹不確定的問,她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名字好怪。
顧臨深頷首,不像和宋言謹開玩笑的樣子。
“恰時,恰時……”宋言謹又自言自語的唸了幾遍,這樣讀下來,她似乎又覺得很不錯。
乍一聽不是很好聽,但是認認真真讀上幾次,她覺得好像蠻好聽。
“恰時花開。”宋言謹脫口而出,一陣汗顏的看向顧臨深:“顧大少該不會就是這麼取孩子的名字,男孩叫恰時,女孩叫花開?”
顧臨深讓她的話逗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髮絲:“沒有。想的時候,如果是男孩就叫恰時,女孩就叫恰恰。”
“噗……恰恰……”宋言謹頗為好笑的看著顧臨深,這個名字,莫名的戳中宋言謹的笑點。
顧臨深卻沒有開玩笑的痕跡,抱著正在熟睡的阿源,目光偏向宋言謹:“是恰時遇見,恰恰是你。”
簡單來說,這兩個名字裡都藏著他和宋言謹妙不可言的緣分。
宋言謹笑意微僵,湧動上來幾分感動。此刻,她不覺得好笑,只覺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著絕無僅有的浪漫細胞,每說一句話都能把她感動的一塌糊塗。
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美妙,天時地利,少一樣,遇到的便是另一個人。而此刻站在對面的是顧臨深,她真的覺得慶幸‘恰時遇見,恰恰是你。’
“我喜歡這兩個名字。”宋言謹的手抱著顧臨深抱著孩子的手,嗓音裡都是滿足。
顧臨深吻了吻她的髮絲,笑道:“言責編是在暗示我再生個恰恰?”
宋言謹靠在他和孩子身邊沒說話,輕輕吸了一口氣。
怎麼辦,她好像丟進了幸福的染缸裡,渾身沾滿了幸福,五彩繽紛的閃的她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
今天對宋言謹來說真的是一個特別的日子,除了是他們孩子來到這個世上一百天,還有另外一件事。
顧臨深今天不僅邀請了自己的親朋好友過來,稍微沾親帶故的都請了,就連田素那一群和楊若琳也請了。
顧臨深會請他們,在他們的眼裡成了一種示好的表現。田素來的那天,臉上的笑意可是真心實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