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宋言紅唇上揚了幾分,意味不明說著:“每個人有每個人對待事情的不同態度,我認為的對and好和你認為的不一樣。人品有問題的人,我不覺得他的公司能給and以後帶來多大的發展。”
宋言謹話剛說完,楊若琳緊緊盯著宋言謹,猛的推開椅子站了起來:“你今天是不是硬要和我作對!”
“我說了很多次。”宋言謹對楊若琳實在有些疲憊,深吸了一口氣:“我沒有要和任何人作對,我只是就事論事。”
“好一個就事論事!你以為用這個理由就可以任意打壓我?”楊若琳的手臂下垂,壓制在她的桌子上,冷冷伴隨著咬牙切齒的警告:“你給我等著吧!我不會讓你這麼欺負了去!”
宋言謹並沒有將楊若琳的話放在心上,而是對進來送茶水的秘書吩咐了一聲:“記得把秦天的入職檔案取過來給我。”
“好的。”秘書放下茶水,客氣的點頭。
昨天,她沒有去成警局。今天下午時,那邊打電話過來催,她晚上要回家前還是和顧臨深去了一趟。
到了警察局,本是警察向宋言謹瞭解情況,結果宋言謹反而從警察這兒得到了令自己吃驚的訊息。
“顧太太,麻煩你把當天的情況再說一下,好讓我們做個筆錄。”坐在宋言謹對面的人很是客氣的看著宋言謹,抽出自己的鋼筆說道:“也好讓我們對慣犯還有個動機瞭解。”
“慣犯?”宋言謹沒有忽略警察的用詞,看了一眼身旁的顧臨深,又看著對面的人疑惑出聲。
那人點了點頭:“是的,他們已經不止第一次女性下手,只不過這次比較特殊。”
說著,那人頗為感激的朝著顧臨深看著:“能讓他們伏法,還多虧顧先生提供的證據。”
宋言謹坐在那兒安靜聽著知情人說著,才算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兩個找刺激的人真的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在成大,他們便經常在車庫裡攔截女同事,進行施暴,每次都不留一點痕跡。受害者畏懼這兩人在公司的勢力,也便選擇忍氣吞聲。而宋言謹和這些受害者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她不是成大的職員,而是and。
聽著他們詳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