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劉封的手臂。快步出了放映廳,她的臉色並不好看。
“你找我究竟什麼事?”劉思純在門口站住腳,嗓音冷掉了幾分看著劉封。
劉封現在有些明白了她和莫開之間的微弱變化,皺眉詢問:“你和莫開真的在交往?”
“是。”劉思純不看他,但卻回答的乾脆。
這麼簡單的一個字,像是一顆小炸彈,埋在劉封心口,她忽然點火,炸的他心口有些承受不住的發疼。
他已經低聲下氣到這種地步了,劉思純還是不肯給他機會,他還能如何?
“你愛他?”劉封捏著劉思純的下巴,皺著的眉頭都是探究看她。
劉思純想要像回答‘是’那麼幹脆的說‘愛’。可是,她做不到,尤其在眼神無法逃避劉封的時候,她更是說不出來。
“我不愛他,難道愛你嗎?”劉思純艱澀的嚥了咽喉嚨,小巧的臉上堆著譏笑:“劉封,你這個問題太可笑了。難道,我跟著你出來,就代表我不愛他?”
“不是這樣的。”劉思純被迫看著他,卻也沒什麼好躲避的,直直的:“你知道你糾纏我多久了嗎?我不煩,他也該煩了。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你明白嗎?”
他?別的男人?
她現在就是這樣給他和莫開下的定義?
“我只問你,愛他嗎?”劉封抱著最初的問題不撒手,他要的只是一個確切的答案。
劉思純秀眉微皺,她張了張口,努力讓那個字自然的從口中蹦出來,可無論怎麼努力的穩定自己的心神,那個字終究那麼不自然,甚至無法出口,她的聲音有些發顫,帶著幾分不確定:“愛。”
她已經說了,劉封卻不由輕笑搖頭。這麼久了,他對劉思純還是有了解的:“你不愛他。”
有些事,是瞞不過知情人的眼睛。劉封那麼確信她不愛莫開,劉思純的手心有些發虛,卻忽然不那麼恐懼了:“愛對於我來說,可能並不是那麼重要。莫開適合我,我不討厭他,想和他攜手走下去,這些不夠嗎?”
劉封微震,未曾想過這些話會從她的口中說出來。愛不重要了?是他……讓她產生了這個改觀?
“劉封,放手吧。有些東西,壞掉了就再也拼湊不起來了,一塊碎掉的鏡子,怎麼可能完好無損?”劉思純格外冷靜的看著劉封,柔柔的嗓音裡多了幾分無奈和疲憊。
劉封受不了平靜的劉思純,他的手從劉思純身上收回,極力平復著眼底的情緒,卻還是不可控制的湧出一絲慌張:“你等著,我會用行動告訴你,即使壞了,依舊可以重圓。”
劉思純一怔,看著劉封倉促帶著幾分逃脫的背影,眼眶就在那麼一瞬紅了。原諒她,她也不想這樣,她也想忘記的乾乾淨淨,可有些事並不是說忘就能忘的那麼簡單。就像,她根本控制不了去心疼他,即使他傷了她。
盛墅偌大的花園裡架起了燒烤架,茵茵的草地上鋪著幾張寬寬大大的毯子,離毯子很遠的是桌子,上面擺放著調料、水果等物。
宋言謹站在桌前挑選了調料,遞給顧臨深,有些抱歉的對許音恬說道:“本來想做你喜歡的,真是抱歉。”
“沒事,燒烤我也挺喜歡的。”許音恬搖了搖頭,眼睛從正在燒烤的方顏辛身上挪下來,和宋言謹走至毯子前坐下,看著正在毯子上玩玩具的阿源,笑道:“你們家的兒子,真的和顧先生好像。”
“是嗎?”宋言謹有些無奈一笑,看著阿源的眼睛裡卻藏不住喜愛之色:“很多人都說像他。”
許音恬朝著阿源靠近了幾分,坐在阿源前面,衝阿源拍了拍手,話是問宋言謹的:“我可以抱抱他嗎?”
“當然可以。”宋言謹點頭。
“阿源……”許音恬微微揚著笑意,衝阿源拍手輕喚。阿源抱著玩具,看了許音恬一眼,兩隻眼睛微微彎著,衝許音恬笑著,可就是不張手。
許音恬帶笑的眼睛裡多了幾分驚奇,不由抬手摸了摸阿源的頭髮:“還真是酷。”
宋言謹尷尬一笑,阿源一直都蠻愛笑的,不是那種酷酷的孩子,可能是見到許音恬有些陌生才會這樣。
“媽媽,姐姐在玩水管,媽媽,姐姐欺負力力。”小告狀精滿頭是汗,抱著頭,腳步搖搖晃晃的跑過來。
許音恬看到自己家的調皮鬼,瞬間有些無語。她抬手拍了拍粘在小傢伙身上的青草葉:“你老老實實坐在這兒,姐姐就不欺負你了。”
“就是。”努努一手都是玩完水管後的水,她將手朝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