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封慘遭一個小孩子的拒絕,有些挫敗。
“好了,不打擾你們,你們慢慢聊。”宋言謹抱著阿源抱歉一笑,知道劉封有些話當著她的面不好說。
宋言謹出去後,劉封遲遲未張口,顧臨深反問道:“說吧,究竟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無非是那些破事。”劉封晃動著酒杯紅褐色的液體,無奈的看著顧臨深:“你教我的辦法不行,這都折騰快一年了,劉思純依然不搭理我。”
聽劉封這樣說,顧臨深一點都不替他難過。抬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薄唇張合吐出一句話:“活該。”
劉封心裡本來就不舒服,聽到顧臨深的話,狠狠灌下了一杯酒:“我知道我活該,不然也不來你。”
“我就不明白,這劉思純怎麼就和別人不一樣了?”劉封皺著眉頭反問。要是在他心裡,她就是和別的女人一樣的,那該多好?最起碼,他現在也不會因為人家不搭理自己就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顧臨深專心的看著自己酒杯裡的紅酒,隨後說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劉秘書只是害怕你這頭毒蛇。”
“你才是毒蛇。”劉封有些不滿反攻了一句,重重嘆了一口氣:“我究竟要怎麼做?”
“那隻能看你自己,問別人沒用。”顧臨深不像是開玩笑,很是誠懇的給了這麼一個答案。
劉封端著酒杯的手微頓,認真的看著顧臨深,好似在揣摩顧臨深的話。
宋言謹哄睡了阿源以後再下樓,藏酒室裡已經沒有了劉封。只有顧臨深一人坐在吧檯上,室內放著舒緩的音樂。
“怎麼還坐在這兒?今晚不打算睡了?”宋言謹坐到了顧臨深的身側,臉上帶著關心的神色詢問。
顧臨深看著自己面前的紅酒,指尖撫著高腳杯。性感的喉結竄動了兩下,臉上笑意不變:“我在等言責編。”
宋言謹一隻手撐著臉頰看著顧臨深:“怎麼樣,我陪顧先生喝一杯?”
兩個人在家,顧臨深倒是沒有拒絕宋言謹的要求。抬手重新抽了酒杯,替她倒上。
宋言謹端著酒杯輕碰顧臨深的酒杯,笑意正甜:“乾杯。”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