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早晚都要不是嚴家兒媳了,我現在收回去和以後收回去,有什麼區別!”崔雪梅見莫菲瑤這樣和自己說話,反而覺得自己沒錯了。
“這對鐲子只能放在我這兒。”莫菲瑤合上錦盒,遮住了崔雪梅看桌子的視線:“因為嚴家的兒媳只能是我。”
“呵,只能是你嗎?明達有難時,你們莫家撤資比誰都快,現在明達解除危機,朝正軌上走,你想留下來了,這個世上哪裡那麼多好事都讓你佔全了!”想到莫家人的落進下石,崔雪梅到現在還恨的牙癢癢。
這件事莫菲瑤是完全不知情的,但是這樣的話,她不會說給崔雪梅聽。
“如果想要我走,也該是嚴竟來談,不是你。”莫菲瑤從衣櫃上取出大衣套上,怕話再多說下去,兩人本就不太友好的婆媳關係會徹底成為敵人。
莫菲瑤穿好衣服,當著崔雪梅的面,將鐲子鎖進了保險櫃,出了臥室:“臨走之前別忘記鎖門。”
“你!莫菲瑤,你把鐲子給我取出來!”崔雪梅咬牙切齒,抬腳要追上莫菲瑤。
嚴子瓊卻皺著眉頭拉住了崔雪梅:“媽,回去吧!”
今天想要偷拿回鐲子已經夠丟臉的了,難道現在還想要再丟一次?
莫菲瑤從車庫取了車,徑直朝著莫家開去。路上,想到崔雪梅剛剛的模樣,臉上的冷嘲更重了。她不是稀罕那一對鐲子,她是莫家大小姐,什麼首飾沒見過?但那對鐲子她就是不能如願讓崔雪梅拿到,她是嚴竟的妻子,這段婚姻即使結束,也是由兩人來決定,而不是讓崔雪梅就這麼倉促解決了。
今天是莫菲瑤大哥莫錦辰回來的日子,一早陳雪英就通知她晚上回去吃飯。這會兒,也只是提前回去罷了。
剛進莫家的客廳,客廳裡便都是歡聲笑語。
“一年沒見,錦辰,你瘦了。”陳雪英極其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抬手在他的臉上撫了撫又撫。
莫志富抽著雪茄,見到莫錦辰臉上是難得的笑意:“這次回來錦辰不用走了,你也該放心了。”
莫菲瑤在門口處站住腳,聽到父母的話,不由握了握自己的手,緩著臉上的笑意走了進去:“爸,媽,我回來了。”
“小妹。”莫錦辰聽到莫菲瑤的聲音,轉頭看著莫菲瑤笑著。
“哥,歡迎回家。”莫菲瑤笑著迎上去,心裡卻頗為不是滋味。以後,怕是她的日子又難過了一分。
——
一張邀請函放在宋言謹的辦公桌上,宋言謹疑慮的看了一眼,又抬頭看向遞邀請函的顧臨深:“這是什麼?”
“今晚宴會的邀請函,需要言責編陪同,言責編準備準備。”顧臨深遞了邀請函就徑直回了自己的辦公桌。
宋言謹看著那張邀請函,只是大概看了一眼,便放下了,應下顧臨深的話:“那我打個電話給媽,讓她晚上不要等我們吃飯了。”
“不用了,我已經告訴過媽。”顧臨深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深邃的眼睛帶著一絲灼熱的亮度。
宋言謹點了點頭,又低頭繼續填電腦上的表格。
顧臨深一向不喜參加宴會,一般有也會推掉。但是今天既然讓她一起陪同,想必很重要。她本來還想,晚上要回去換衣服,但是到了中午,劉秘書便按照顧臨深的吩咐領著宋言謹去了豐臨的化妝室。
看來,今晚的宴會真的很重要。不僅衣服準備好了,還要特意請人過來化妝。
宋言謹胡亂想著,任由那個劉思純口中的高階化妝師塗抹著。等到化好後,宋言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睛裡閃過一抹不適應。
鏡子裡的宋言謹比平時漂亮了許多,讓她自己看著,反而有些不舒服。
快到晚上時,顧臨深不在辦公室,給宋言謹留了宴會地址,讓她帶著邀請函去宴會,他臨時有事,要先走一步。
宋言謹坐著顧臨深安排好的車趕去了地點,怕耽誤了匆匆走了進去。可當她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長禮服出現在那滿是燈火的大廳時,宋言謹整個人都愣住了。
大廳鋪著長長的紅毯,紅毯的盡頭站著顧臨深。除此之外,整個大廳沒有一個人。宋言謹停住腳步,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盡頭的顧臨深。
顧臨深朝她伸手,她緩緩走了過去,將手交了上去,眼睛裡都是不明瞭:“這是幹什麼?”
“言責編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顧臨深牽住她的手,眼睛被今天的她吸引的完全挪不開。
宋言謹最近忙的什麼都記不住,她認真的想了想:“顧大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