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顧臨深見她盯著項鍊發呆,笑著擁著她發問。
宋言謹的手在項鍊上摩挲著,點了點頭:“喜歡,很特別。”宋言謹看到戒指的第一眼,似乎並沒有朝價格方面想。
這項鍊是顧臨深找國際設計師朋友專門設計,有寓意,世界只此一條。
“我幫言責編戴上。”顧臨深從她的手裡接過項鍊,饒過她的脖頸替她戴上。
宋言謹任由他站在自己的身後替自己戴著項鍊,她抬手撫摸著那個墜子,側臉看顧臨深:“怎麼忽然想到送我項鍊?”
別人求婚不都是送戒指嗎?
“因為我們已經有婚戒了。”顧臨深簡單的說著,大手順著她的肩頭下滑握住她的手,笑意很是迷人:“婚戒不能換。”
老一輩的人說,婚戒即使再廉價都是唯一,不能輕易摘下來。婚戒代表的是彼此的伴侶,它和伴侶一般都不能輕易換掉。
顧臨深修長的手撫著她脖頸上的眼睛形狀的墜子,說道:“知道它的寓意是什麼嗎?”
宋言謹順著他的手看著戒指,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因為你眼睛之前看不見,我們才認識。是這個寓意嗎?”
“不全是。”顧臨深將那墜子收在掌心,抬眼看她,瞬生曖昧:“這就像是我的眼睛,現在每天都靠在你的胸口,緊緊貼著你。”
“不正經。”顧臨深言語中的曖昧氣息讓宋言謹紅了臉,責怪的看著他。
顧臨深看著她模樣,發出愉悅的笑意,清了清嗓子,臉上沒了玩笑,都是嚴謹的認真。一雙眼睛比他手中的項鍊還要璀璨:“戒指的寓意只是想告訴言責編,我的眼睛都會在你前面,替你領路,替你看看清前面所有好壞。”
“是替我看光光前面的美女吧?”宋言謹心裡明明很感動,聽到顧臨深的話卻不由打趣。
顧臨深笑著勾著嘴角,垂首看著宋言謹的手,嗓音裡言語幾乎都是膩歪:“不會,眼睛都貼在了言責編身上,一雙眼睛有限,只能看到言責編。”
宋言謹整顆心都像是墜在蜜罐的上方,勾著心臟的繩子窄窄的,顧臨深最後一句話,如刀子一般,‘咻’的一聲徹底割斷了繩子,她的心臟掉進了蜜罐裡,甜的她連唇邊的笑意都滿是蜜意。
空空落落的大廳裡音樂驟然響起,大廳內一片悠揚。
“我有幸請這位小姐跳支舞嗎?”顧臨深衝宋言謹伸出手做邀請狀。
宋言謹將手交了上去,對華爾茲從來不熟練,卻很放心把自己交給他。
顧臨深領著宋言謹的腳步,隨著悠揚的音樂,牽動著鋥亮的皮鞋。他的大手扶持著她的腰身,一雙眼睛放在她身上,四目相接,靜靜凝視,彼此之前都是一片心安。
這時候宋言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禮服和脖頸間的項鍊是有多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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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莫菲瑤端了一杯牛奶進了莫錦辰的房間。
“哥,媽讓我遞給你的牛奶。”莫菲瑤敲過門後,將牛奶放到了莫錦辰的桌子上說道。
莫錦辰面前正擺著一本雜誌,見莫菲瑤進來,迅速反蓋住,接住莫菲瑤手中的牛奶:“謝謝。”
莫菲瑤沒有錯過莫錦辰剛剛動作,一雙眼睛朝著那本雜誌瞧了瞧:“你在看什麼?”
玻璃杯靠在莫錦辰的唇邊,他隨口答道:“爸給的商業雜誌,讓我多看看。”
“哦,爸還從未給我看過,讓我看一看是什麼好東西。”莫菲瑤與莫錦辰很是親暱說著,自然的抬手拿了那本雜誌。莫錦辰動了動嘴唇,也沒有阻止莫菲瑤。
雜誌上職場女性特別刊,封面是水躍集團的現任掌權者葛靜。葛靜一身男款的黑色西裝,脖頸間繫著高高的領帶,一隻手拉扯著,豔紅的唇勾著魅惑的笑意,眼神很是性。感,濃妝尤其適合葛靜。讓她整個人看上去不僅僅性。感,還多了一絲知性。
“這不是爸要讓你見的那個女人嗎?”莫菲瑤看清了葛靜的臉,笑出了聲:“哥,你該不會是在害怕相親吧?”
莫錦辰耳根處有抹不自然的紅,他抽開莫菲瑤手中的雜誌:“沒有,這組雜誌是我拍的,所以多看兩眼罷了。”
“這是你拍的?你到現在還沒放棄拍照?”莫菲瑤有些驚奇的看著莫錦辰,莫錦辰和莫志富的關係之所以會這麼僵,完全是因為莫錦辰不精心家業,將自己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自己感興趣的圖片攝影上,這才讓莫志富送他出國補讀了幾年商學院。莫菲瑤因為莫錦辰這次回來是全心要接手莫家了,可是現在看來也並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