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遞過來一杯薑茶。雨下的太大,怕她受寒,還是煮了兩杯。
“老人說第一場雨後,就該熱了。”宋言謹摸著貓貓的毛髮,又看了一眼薑茶說道。
“那言責編究竟想不想學滑雪?”顧臨深靠在沙發上,喝著薑茶,眼睛斜過來,莫名問她。
宋言謹偏頭看他,覺得他最近奇怪至極:“顧先生,你最近怎麼老問我這個問題?”
顧臨深揚著嘴角,裝糊塗:“有嗎?”
“有,這已經第四次了。”宋言謹連次數都還記得。
“那你想學嗎?”他儒雅一笑,不回答,又將問題繞了回來。
“學。”宋言謹無奈一笑,某人一直再說,她當然要學。
她本沒有什麼興趣,但考慮到自己太久沒運動了,抽個兩人都用空的日子出去,就當是鍛鍊了,也挺不錯。
“那就週六。”顧臨深放下了杯子,似解決一件心頭大事,愉悅不少。
但這份愉悅卻讓某隻正愜意的遭殃了!
宋言謹要學滑雪,顧臨深有空注意其他,低頭便看到貓貓躺在宋言謹的腿上,不凡的眉心微微一皺。
宋言謹剛端起杯子喝薑茶,顧臨深的身子忽然前傾了過來,修長的指尖捏著貓貓的狗頭便朝著洗手間走去。
“汪汪汪!”貓貓陡然驚醒,被控制住,忍不住朝著顧臨深軟綿綿的吠叫了幾聲。
“你做什麼?”顧臨深的動作讓宋言謹有些驚訝,忙起身要過去。
顧臨深捏著貓貓的力道很輕,貓貓又長得很肥,根本就傷不到它。他把它丟在洗手間裡,又洗了個手才出來,並順手關了門。
宋言謹還沒搞明白狀況,看著顧臨深:“你把貓貓放在裡面做什麼?”
不用再對著那隻肥貓,顧臨深很輕鬆:“它不是不肯大小便嗎?”
宋言謹嘴角微抽:“你覺得它在洗手間就可以?”
“這點自理能力,它還是有的。”顧臨深收了剛剛喝薑茶的杯子,隨口搭話。
貓貓是狗,又不是人?哪裡來的自理能力?如果有一天,它能自己上洗手間,那這個世界才奇妙。
不過,奇妙的事真的發生了。貓貓在洗手間一聲都沒吱,等到宋言謹放它出來的時候,它真的在洗手間大小便了……
“顧臨深,你自己去看。”看到那一幕,宋言謹實在不忍直視。進客廳讓顧臨深出去看看。
顧臨深連回頭看宋言謹一眼都沒有,坐在沙發上看著手裡的雜誌,勾了勾嘴角:“好了,你不用管,明天張媽過來會處理。”
想都不用想,現在洗手間肯定都是貓貓隨底大小便的痕跡。這個世界本就沒有那麼奇妙,一隻肥貓還沒有聰明到能自己坐馬桶的地步。關洗手間也總比滿屋大小便來的強,最起碼顧臨深是這麼想的。
貓貓終於可以從洗手間出來啦,它可不管自己做了什麼,總之它通暢了,又可以追著自己的小尾巴玩耍了。
貓貓跑起來總是習慣性的先伸邁左腿,抬高著一跳一跳的。它的步伐,不像是再跑,反而像是在蹦。不計前嫌的趴在沙發底下蹭顧臨深的鞋。
顧臨深對於它的狗腿瞧都不瞧,看著自己的雜誌,任由它蹭。
宋言謹看著狗腿異常的貓貓,簡直無奈。
晚上,大雨漸漸變緩,卻還是在下。
宋言謹洗浴出來後,吹著頭髮。神色認真,似乎在想著什麼。她吹著頭髮,忽然熄了吹風機,轉頭問坐在臥室沙發上發簡訊的顧臨深:“顧大少,當初建豐臨的最初想法是什麼?”
“賺錢。”顧臨深抬頭看她一眼回答。
“除了賺錢呢?”宋言謹扯了扯嘴角又問。
“娶老婆。”顧臨深發著簡訊回答她的第二項。
宋言謹輕咳了兩聲:“除了娶老婆,還有嗎?”
“生孩子?”顧臨深抬頭,用了一個反問句,不知道她到底要問的是什麼。
宋言謹有些洩氣,覺得有些沒法溝通:“顧大少,能不能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
見她這樣,顧臨深反而笑了:“你問這些做什麼?”
“豐臨和and的合作案,我也參與。”宋言謹拿起一旁的乾毛巾擦著頭髮,看他:“我想問問你最初的理念,等到開始做雜誌的時候,會順手一些。”
對於她參與進豐臨和and的合作案,顧臨深一點都不吃驚:“原來,我現在和言責編是合作關係。”
“以後還請顧大少多多關照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