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身子一偏,運起輕功往樹梢上飛去,想要躲開這天女散花般架勢的攻擊,卻不料剛剛一踏上樹梢,便迎上了一雙深邃的眸光。
“本王一直在等著你呢。”
話音一落,便是一刀直接刺入。
死士還沒反應過來,背骨就被一把長劍狠狠刺中,內勁散發,一股巨力將死士給生生打飛到地上,震得地上石磚碎裂,捲起一陣塵土。
骨頭碎裂的聲音,霹靂啪啦地在地上響起,猶如一陣交響樂般,但即使全身骨頭已被粉碎,死士仍舊拼命掙扎著,面無表情,似是沒有痛感一般,但全身上下都被劍給死死釘在地上,一點都動彈不得,沒有任何痛叫,只是猶如機械般掙扎著手臂。
“暗雲,你沒事吧?”
宮冰璃連忙跑向黑衣人的方向,嘴裡擔憂地喊著,黑衣人搖了搖頭,將臉上的面罩脫下,露出了一張清秀帥氣的臉蛋。
“王妃,我沒事的,放心吧,幸好主子及時出手,不然的話我真的不知道算不算有事了。”
暗雲嘿嘿一笑,眸光帶著崇拜看著眼前不遠處的皇普雲熙,見他從樹上運起輕功飛落,猶如一個冷絕天仙般,面色沉穩,如納入泰山之間。
“你這傢伙,不是說了一旦有危險就快點後退嗎?你直接拿劍去刺他幹嘛?”
宮冰璃簡直是擔心死了,剛剛差一點就看到暗雲被死士的劍給斬了頭,幸好皇普雲熙出手的及時,不然的話恐怕暗雲不是站在這裡,而是躺在地上了,這傢伙,那麼愛出風頭,早知道叫夜雲來幫我好了。
“對不起,王妃,我這個人一旦動起手來就忘了輕重,特別還是聽到主子說這種人貌似是沒有痛覺,即使全身骨頭粉碎了都不會感到痛楚,也不會死,我剛才看他動作那麼慢,以為他就是個沙包而已,可沒想到……”
暗雲垂下頭,委屈地說著,宮冰璃見到暗雲這個模樣也不好再去責怪他,只能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著:“不管你是怎麼樣的想法,敵人終究是敵人,特別還是這種不知道底細的敵人,你剛才那樣冒昧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吃一墊長一智,以後可不準這樣了。”
“是。”
暗雲猶如一隻鬥敗的公雞般,剛才的銳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宮冰璃也沒有去安慰他,如果他不覺悟這一點的話,仍舊喊打喊殺,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那就是個大傻瓜,她宮冰璃卻偏偏不想看到這個傻瓜死。
“死暗雲,你這臭小子,剛剛是找死啊你。”
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暗雲聞言全身一顫,不遠處一個車伕打扮的男子正快步往這裡走了過來,正是剛才被暗雲一劍封喉的那個車伕,此時他的斗笠已經脫下,露出了那張與暗雲相似的臉,卻多了幾分銳氣和怒意。
“哥,我……王妃,你救救我。”
暗雲看到來人正是夜雲,不由向宮冰璃哀求道,宮冰璃微微挑眉,閃到一邊,對著夜雲說道:“好好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清醒,否則的話怕他下次還會犯的。”
“放心吧,王妃,這個臭小子今日不好好打他一頓看他是不知道醒悟的了,我會好好教訓他的。”
夜雲恨得牙癢癢的,這小子還敢跟王妃求情,知不知道剛才自己都差點人頭落地了,挽起袖子,抓著暗雲的衣領便是一頓痛打。
“怎麼樣,雲熙。”
宮冰璃轉過身子,沒有理會身後暗雲的哀求聲,往皇普雲熙的方向走了去,眸子見到被劍釘在地上,猶如八爪魚般亂爬的死士,淡淡地問著。
“不出本王所料,這東西是苗疆秘書上所記載的死士,看來宮嘯的勢力,還真超出了本王的想象,竟然跟苗疆的人扯上了關係。”
皇普雲熙微微抿唇,負手看著地上的死士,嘴裡冷冷地解釋道,宮冰璃微微挑眉,不解地看向身旁的皇普雲熙問道:“苗疆?那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苗疆是介於四大國之間的一個部落,派系分散,傳說他們隱居在極為兇險的深山之中,有關於他們的傳說都是從去一些未探知過的山上採藥的村民身上傳出來的,有些村民因為失誤不小心受到了致命的傷,在臨死之際就是被苗疆的人給救了,但他們再去的時候,卻找不到苗疆的人究竟住在哪裡,苗疆是個很神秘的一族,關於他們的記載真的不是很多,本王也只是知道個大概而已。”
皇普雲熙為身旁的宮冰璃講解著,蹲下身子,看了看死士的眼睛,那雙圓滾滾的黑瞳倒映著皇普雲熙的身影,卻是沒有一絲漣漪,嘴巴里發著咿咿呀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