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給連昆。
即將面對那個恐怖的女人,孟子義雖然不想去,但為了任務,他只能硬著頭皮,小心翼翼跟在魏掌櫃身後。
一路七轉八拐,魏掌櫃停在了一條小巷上。
他的面前,正是褪去蒙面黑巾的連彩雲。
孟子義運氣潛伏,收斂氣息,透過眼角正好窺視到了對方的嬌美的容顏。
連彩雲一聲錦白色衣裙,秀髮微挽盤旋,劉海兩邊各有一縷秀髮輕垂,透著一股高貴端正的氣勢,眉目間卻透著一絲英氣,更為她添了幾分颯爽英姿。
“小姐?!”
魏掌櫃有些詫異的看向眼前連彩雲,怎麼不是約了自己在郊外見麼?
“魏掌櫃,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連彩雲背過身子,手中短劍微微拔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旋即化為堅定。
孟子義躲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魏掌櫃對於連彩雲毫無戒備,正要傾聽自己小姐的吩咐。
就在這時,一道風聲呼嘯而過,魏掌櫃只感覺腦袋好似被硬物敲了一下,便徹底暈了過去。
“誰?!”
與此同時,連彩雲心生警咒,反手一劍劈向後方,劍勢如虹,在空中挽出一道奧妙的弧光。
鏘!!!
金鐵脆響,在安靜的小巷裡響起,顯得格外刺耳。
“是你?!”
連彩雲一劍揮出,反身回望,只見一道人影正好橫劍擋住了她的短劍,並單手提著魏掌櫃,藉著她這一劍之力急速飛退出十米開外。
這人,她很熟悉! 三天後,開封府。
後院,議事廳。
“展護衛此行可有查到什麼?”包拯面目祥和的看向展昭。
恭立一旁的展昭,輕輕搖頭,恭敬道,“屬下此次到常熟查訪,並未探得有用線索,只知七年前常熟祝家突然衰落,其後人不知所蹤。”
“嗯,看來要找到這祝家後人,實在不易。”
包拯擰眉原地走了幾步,突然抬頭看向公孫策,問道,“公孫先生可有什麼對策?”
公孫策捻鬚低吟了片刻,才衝包拯搖了搖頭,道,“事隔多年,要找到這祝家後人實屬不易,屬下以為,血雲幡暫時由我開封府包管,另外可派人繼續查詢祝家後人。”
包拯微微頜首,輕聲道,“也只能如此了。”
話落,又轉頭看向展昭,鄭重道,“展護衛,當日攔阻了空大師的歹人身份可曾查出?”
展昭神色凝重道,“回稟大人,這些歹人皆被血雲幡吸取精氣變成一具具乾屍,面目難辨,但按孟兄弟所描述,這些人怕都是死士,難以查明身份。”
“嗯?此事頗為古怪。這些搶取血雲幡到底所為何事,竟要派出這麼多的死士。”
包拯低吟思考,擰著眉頭原地走了幾步,最後終是想不出個頭來,包拯無奈的揮手一嘆,道,“此事押後再說,展護衛此行辛苦了,先下去歇息吧。”
展昭應了聲,便退了出去。
“包大人,小子也先告退了。”
一直靜立旁邊的孟子義突然開口,包拯只是抬眼看了他一下,並未有多言,便讓他告退了。
走出議事廳,孟子義三兩步追上了展昭的步伐。
“展大俠!”
展昭止步回頭,見是孟子義,便客氣的寒暄了幾句,這才進入主題道,“不知孟兄弟喊住展某,有何指教?”
孟子義微微一笑,道,“在下對展大俠仰慕久已,知展大俠在劍道上成就非常,恰在下近日在劍法上頗有些疑惑,故而想請展大俠指點一二。”
展昭謙虛一笑,爽快道,“展某劍法雖然頗有幾分研究,但卻不敢妄自稱大,指點就算了,不如我與孟兄弟切磋一二如何?”
“如此甚好,不過,展大俠剛從常熟趕回,相必是疲憊了,且先去歇歇,待明日,我們再切磋。”
兩人再寒暄了幾句,便各自離去了。
回到廂房,用過晚餐之後,月亮已經高掛了。
孟子義倚坐在窗前,心裡折磨起了任務。
自從那日帶著包拯等人找到展昭之後,他就藉口暫時留在了開封府。這幾日裡,青雲已經仔仔細細將血雲幡之事的講述給了眾人所知。
正如原劇一樣,血雲幡深具魔性,而包拯乃至剛至正之人,正好剋制血雲幡,可惜包拯尚不知如何具體的消除血雲幡的魔性,因為了空和尚也沒有具體告知青雲,或許了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