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垂地,單手捂住手腕,驚怒不定的看向曲洋。
一枚黑針深深扎入他手腕中,之留下一點猩黑。
“魔教?!”
鍾鎮一聲怒喝,頓時讓在場群雄相繼反應了過來,紛紛拔出手中刀劍,目露兇光的盯向曲洋。
正邪不兩立,此時最是明顯!
“鍾師弟?!”
丁勉等人見狀,紛紛收劍後退,散去了對莫大先生與劉正風的阻攔,至於劉正風那幾名親傳弟子卻是支援不到現在,早就喪命在那些嵩山弟子的圍攻之下了。
劉正風與莫大先生一脫困,便直接翻身落在了孟子義身傍,一旁的曲洋也警惕的後退,落在劉正風身邊。
劉正風神情悲慼,看了看遠處,那幾名親傳弟子失去生息的屍體,徒然垂淚。他身後劉府的家眷也是神情沮喪,有人臉色沉重不言不語,有人驚魂未定,低聲啜泣。
一旁的曲洋默然嘆息,愧疚道,“劉賢弟,是曲洋連累了你。”
“曲兄,你我相交,無愧於心,無所謂誰連累了誰。”劉正風神情木然,嘆道,“只怪這世事弄人吶!”
莫大先生揹著胡琴,手中薄劍輕顫,站在眾人前方,目光微垂。
“莫掌門,事到如今,你難道還要庇護這魔教魔頭與叛徒餘孽?”
丁勉目光冷冽,站在眾人前首,頗為忌憚的直視莫大先生。
“丁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劉師弟之事,我自不會插手,但你嵩山派想要禍及無辜,卻也要問問我手中琴劍同不同意!”
莫大先生寸步不讓,語氣篤定。
“丁師弟,莫師兄所言並不無道理,不妨。。。。。。”定逸師太有些心軟,接過話茬道。
“不可,此乃左盟主令喻,豈容擅自更改。若是今日放過這些餘孽,且不說後患無窮。就這令出無行,我五嶽盟主的威嚴該置於何地,往後江湖中人又該如何看待我五嶽劍派?”
費彬神情激動,一臉陰沉打斷了定逸師太接下來的話。
“不錯,我五嶽劍派當初聯盟之時,便立下誓言,誓當遵守盟主令旗。如今,諸位難不成要為了一介叛徒及魔教魔頭而背叛誓約,為江湖所不齒?”
陸柏也挺身而出,目光森冷的注視著莫大先生,冷喝道,“莫師兄,你衡山派真的要違抗盟主令喻?成為五嶽劍派的罪人?”
“師哥,此事乃我劉正風一人之事,與衡山派無關。你。。。你已經盡力了。。。。。。此事,你就莫要再管了。”
劉正風悽然一笑,如今情勢分明,他已經做好喪命準備,實在不願再牽涉無辜。說完,又深吸一口氣,衝孟子義道,“孟兄弟,你我不過數面相交,卻能夠如此仗義相助,此恩,劉某等就算是粉身碎骨也難報及。但是,如今情勢分明,你也犯不著再為劉某等人平白丟了性命,還是快些退去吧。”
“呵呵,劉前輩,以如今的局勢,嵩山派會放過我麼?”
孟子義長劍垂地,一滴滴鮮血緩緩從劍上滴落,在地面悄然濺開,身上青衣也染上了幾點猩紅,猶如綻開的紅梅,引人注目。
劉正風微微一怔,旋即便明白了孟子義話中的意思。不禁苦笑嘆息,孟子義剛才斬殺了嵩山派的弟子,算是已經跟嵩山派結下了仇怨,以嵩山派的作風,怕是不會放過他了。
“師父。。。。。。”
“爺爺。。。”
這時,兩名青年帶著一名少女從大門外躍了進來。
兩名青年衣衫凌亂顯然是此前經過了一番搏鬥,而少女古靈精怪,臉上卻掛著一絲擔憂,噗一進門,三人便向劉正風等人靠近。
劉正風等人本就站著離門口較近,與三人距離很近,幾步間,三人就靠近了劉正風等人。
那兩名青年一靠近,便衝著劉正風跪下,叩首泣道,“師傅。。。。。。”
那少女則一臉驚喜的走向一旁,拉過劉正風女兒劉箐的手,歡快道,“劉姐姐,你沒事啊,真是太好了!”
一旁的曲洋見狀,卻是臉色一變,怒喝道,“非非?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走麼?”
少女小嘴一嘟起,腦袋一縮就躲在劉箐背後,也不會搭理曲洋,讓曲洋無奈嘆息。
劉正風一把扶起兩名弟子,聲音嗚咽道,“你們既然逃了出去,為何還要回來呢?”
“師傅待我等恩同再造,我們又怎能眼睜睜看著師父陷於危難中而不管呢?”當先,便有一名青年神情堅定道。
另一名青年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