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惱了季承淵的,註定沒有好下場。
“季先生……我不過只是想請季太太喝一杯酒……”
徐達原本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但季承淵那一記重拳卻打出了他的清醒和意識,突如其來的捱了一拳,他至今仍覺得自己有些冤。
他真的不過就是為了讓顧顏凉喝他一杯酒,他也沒做出格的事情,沒說下流的話。至於剛才顏凉摔倒他也是無心的,醉酒踉蹌失手導致的。
徐達的話沒有回應,季承淵是真的狠啊,亦或許是打紅了眼!
他抬腿,一腳踹在了徐達的小腹上。那一腳是貨真價實的疼,男人的手工皮鞋在燈光下折射著耀眼的光,用力之重,抬腳就見徐達捂著腹部,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賴雅妍見事情不妙,早已經走了,季承淵多寵她的妻子,她就多替江文澈不值,不過是一個狐媚的女人,值得男人前仆後繼?
“除了推你,他有沒有對你說什麼輕薄的話?”季承淵站在寂靜無聲的宴會場地裡,聲音淡淡的,甚至連音階都不曾提高半分,但語氣卻讓聞聽者心頭髮毛。
季承淵雖背對著顏涼,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句話他是詢問顏涼的。
顧顏涼只是靜靜的站著,水晶燈的燈光襯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她原本不想搭話,但對上姜振廷一雙眸子的時候,泛起了怒意。
季承淵以為她有顧慮,聲音都放低,柔和了好幾分:“無妨,你說。”
顧顏涼抬手就指向了姜振廷,在場的所有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氣。
季太太,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她沉默了幾秒,這幾秒讓四十多歲的姜振廷呼吸一滯,大腦空白,他覺得顧顏涼說不出來,也不敢說出來。
誰又規定一定要按常理出牌?
顏涼麵色淡淡,“他說我這個季太太也不過是一時新鮮,他說我自命清高,女人都一樣,關了燈,上了床,再清純的白百合也會變成蕩—婦,等我和你離婚了,他不介意接手。”
在場的人集體譁然,尤其是女性,女性如此被侮辱,羞憤和憤怒。
姜振廷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沒想到顧顏涼會把這話說出來,還是當著季承淵的面說。
顧傾心站在姜振廷的身邊,她是他的未婚妻,原本就是死了心決定將就著過,如今可是當著蘭安市一眾有頭有臉的人面前被打臉了……
她的臉火燒火燒的紅。
一時之間,不知有多少道譴責的視線,全都凝聚在了姜振廷的身上。
向來老奸巨猾的姜振廷,眼睛開始閃爍了。
季承淵定定的看著姜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