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的手段有很多種,你們選擇了錯誤的一種。你們難道沒有意識到過,自己到底掌握著多麼大的資源嗎?你們知道當我看到你們掌握著的那些技術資料,連我的研究中心想要複製出那些技術都要費盡心機的時候,我對你們這個組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嗎?”
文特斯微笑著,說:“我只是執行委員會的副主席,而已。我是商人,但是很多人不是。我瞭解我們能夠進行改變,但一切都需要時間。……你的條件可以答應。那麼,關於安迪先生……”
呂振羽搖了搖頭,說:“安迪並不是我的屬下,他是我的盟友。他的問題,你要自己和他談。”
“能被你稱為盟友,是我的榮幸。”就在這個時候,安迪走進了這個小包房。外面的保安雖然會阻攔很多人,但是他們知道今天在談什麼,他們不會阻止安迪進入這個房間。
“我想知道,制裁者卡薩迦斯是為什麼會找上我的母親作為制裁物件的。然後,我要他的腦袋。”安迪說,“這個條件也很簡單。……我知道,你們組織裡恨我的實在太多了。可能不太可能放過我。不過,如果你們真的有理智,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的諒解到底是誰放過誰。”
第一卷 神說,要有光 154.逃逸者
154.逃逸者
文特斯看了一眼安迪。雖然在資料上看過很多次和安迪相關的內容,但親眼看到安迪還是他的第一次。也還好是第一次。組織裡有幸見到過安迪的,職務能算得上比較高的,或者主持著比較重要的專案的人,現在都是死人了。
文特斯說:“制裁者卡薩迦斯當初針對的是整個醫療隊,而不僅僅是你的母親。你知道,卡薩迦斯是個阿拉伯人,他反對西方以任何形式干涉中東。不管是軍事的,還是非軍事的,相比起軍事的進入,那種依靠醫療組,依靠商人和學者進行的滲透,對於那整個民族來說危害更大。”文特斯說,“尤其是對於過於鬆散的阿拉伯人來說,分裂和收買都並不太難。他們和我們不同。”
文特斯嘆了口氣。“這或許並不是一個好的解釋。卡薩迦斯只是選擇了你的母親作為他阻止整個醫療隊進行進一步工作的手段而已。從目的上來說,他達到了,當然他不曾想到,因為他沒有經過組織高層同意的行動,會導致你的出現。而現在,他已經快7o歲了,在我出前,他就給我打過電話。他會被交給你。對於他來說,他當時的魯莽導致了整個組織裡許多人的喪身。死在你手裡,對他而言是一個解脫。”
安迪點了點頭。他一個人和整個極端正義組織奮戰數十年,將自己的光輝歲月幾乎全都耗費了,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他還是有些疑惑。有些迷茫。但是,這不失為一個好地結果。為母親報仇的執念一旦可以放下,他或許可以安安靜靜地修養著,做一些有趣的事情。他太累了。這對於他來說,同樣是個機會。
“那,是不是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文特斯說。
呂振羽和安迪互相看了一眼,說:“是的。”
文特斯鬆了口氣。說:“那好。我想,我們之間也不需要什麼協議之類的東西。簽字花押的東西,並不如真正的紳士地承諾來得可靠。”
安迪微微鞠躬,很有風度地說:“多謝。”
“卡薩迦斯兩天後會自己一個人來找你,安迪先生,兩天後,下午2點,你就在這裡等他。好嗎?”文特斯說。
安迪點了點頭。
“至於科菲爾……我想,我們需要動用一點武力才行。畢竟,他的爺爺曾經是整個組織地最高腦,哪怕是先子,科菲爾在組織裡還是很有影響力。我不敢保證他不會反抗……呂先生,能不能請您帶著自己最為強勁的隊伍來呢?到時候,仍然是由我來給你們做嚮導。”
呂振羽稍微想了一下之後就同意了。安全自然是要小心的,但解決科菲爾則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具體的時間和地點。我想,等我向組織彙報之後再做決定,好嗎?”文特斯問。
“沒問題,既然已經達成了諒解,那我就不算特別著急了。”呂振羽說。“不過,我很有興趣。你們組織將來準備怎麼樣呢?”
文特斯稍微猶豫了一下,說:“我們會走上這個世界的舞臺。當然,可能是用另一個名稱,以另外一種組織形式。企業化,正規化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極權主義雖然這些年來似乎是越來越厲害了,但是對抗極權主義地道路和手段也越來越多了。當愛爾蘭共和軍的老大幾乎當上了相……這對我們是一個很好的啟示。我們要是投入商業領域,雖然可能短時間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