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痛苦的話,就遺忘吧!我怕你累,等你回來的時候見到的興許就是我的墓碑了,萱兒,我的苦心,希望你能明白,也希望,你不要怪我。”
憂鬱的眼神讓人心疼,齊月拉著溪颺給了他一記安慰的眼神。飛機緩緩的起飛了。帶走了所有的,記憶,以及愛。
“現在為您插播一條新聞,今天下午1:00從深圳飛往倫敦的航班不幸在起飛途中出現事故,傷亡人數暫時不明,所有受傷乘客已經送往當地醫院急救。”
溪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一下,匆忙穿衣趕到當地的醫院,不敢有一絲耽擱,只期盼著這次的傷亡人員中沒有景萱。
“護士小姐,請問今天下午送來的傷患中有沒有一位小姐叫景萱的?”
護士拿出資料細細的看著。
“哦,有,下午飛機事故送來的,情況不樂觀,搶救了一下午,已經成為植物人了,請問你是她的?”
聽到景萱已經成了植物人的噩耗,溪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也不管不顧護士的問話。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她就不會出國,那樣即使傷心,也不至於變成這個樣子,是我害了她。”
溪颺不停的抽打自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齊月匆匆趕來就看到了這一幕,急忙上前扶起溪颺。
“溪颺,不要這樣,至少她還活著,你一定要振作啊。這樣吧,我們把她接回去,一起照顧她,我們的誠心一定能讓她好轉的。”
聽了齊月的話,溪颺好像冷靜了不少,但是臉色還是蒼白的嚇人。
“我們進去看看她吧。”
齊月拉著溪颺進了病房。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人,蒼白的臉映襯著景萱美麗的容顏,讓人心疼,溪颺的自責頓時湧上來,眼淚也一點一點的落在景萱的枕邊……
疼,劇烈的疼,好像有人在召喚,分不清是誰。好像是在叫景萱,又好像是在叫靛琳…
“醒了,醒了,老爺,夫人小姐終於醒了。”
睜開眼睛,床邊站著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貌似丫鬟樣子的小女孩,古色古香的房屋讓她覺得陌生。
環顧了房間,沒有半點關於這裡的記憶,頭越來越疼。看著他們關切的眼神,她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你們是誰?我,又是誰?”
一旁的婦人剛展開的眉頭卻又皺了起來。
“老爺,這可怎麼是好啊?剛醒來,就不認識人了。”
說著,竟又拿起手絹抽泣起來。
“醒了就好,也許是傷到哪裡了,讓大夫看看吧。”
不一會,一個小廝帶著一箇中年的大夫走進來。
“大夫,快,快看看我的女兒。”
婦人急忙讓開了床邊。大夫把了脈,又慢慢的把女子手掖進被子裡。
“夫人不必擔憂,貴小姐吉人天相,已無大礙,只是傷了頭部,有血塊淤積才會導致失憶,與身體無礙。”
聽大夫這麼說,一旁的婦人和一干人等才放下心。
“那什麼時候才會好呢?”那個婦人又追問道。
“這個,老夫也不清楚,也許一兩天,也許三四天,也許一輩子也不會恢復了。這就要看小姐的造化了。或許在受到什麼刺激之後也會恢復記憶。”
婦人嘆了一口氣。
“來人,送大夫出去吧。”
那個婦人命小廝將大夫帶了下去,又看向女子。
“琳兒啊,我是你的娘啊,你不記得了?”
床上的人兒似乎很努力的在想,但還是想不出什麼,遂搖搖頭。
“哎,我苦命的女兒,是什麼人把你推下水池的啊,也太狠心了吧,你還記得嗎?”
依然搖搖頭。
“算了,讓琳兒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再來看她。小寧,你看好小姐,再出什麼差錯,唯你試問。”中年男子發話了。
“是,老爺夫人放心吧。小寧一定照顧好小姐。”
第2章 穿越相府
“你叫小寧是嗎?”
“對,奴婢名叫小寧。”
被叫做小寧的丫鬟恭敬的回答。
“我是誰?這裡是哪裡?麻煩你跟我說說吧!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小寧恭敬的回答,“不麻煩,小姐的吩咐,我們做下人的自當聽從。”
從小寧的嘴裡她知道了現在是南瑣王朝,自己閨名禾碩靛琳,父親是當朝宰相名叫禾碩嚴,母親是江南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