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她撈了回來,一下坐到他的腿上,她渾身一僵,只感到雲雀的呼吸噴灑在頭頂。
“新妻。”他皺起眉,嚴肅的語氣自然生成,臨時代打司機新妻青年壓力甚大地轉過頭苦笑出聲。
“抱歉雲雀,我們好像被包圍了。”他伸手指了指正前方的一輛汽車,“是密魯菲奧雷。”
“啊,死老頭!”看到車上走下來的中年男人,藍妞直覺地想從雲雀身上挪開,後者驀地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腰,另一手搖下車窗,藍妞頓時紅了臉,隨即小心翼翼地朝車窗外的人揮了揮手。
“……嗨,死老頭。”
“下車。”做父親的完全無視了眼前兩人極為不雅觀的姿勢,也一併無視了某人十年如一日不孝順的叫法,只淡淡地攏起眉敲了敲車門,“藍妞·波維諾。”
雲雀慢條斯理地挑眉。
“山田。”
“是,恭先生!”待命多時的山田好青年一邊膜拜雲雀的遠見一邊拿起手中的檔案袋開門下車,將一張儲存完好的證書抽出遞到某人的岳父跟前,指了指女方的名字。
“波維諾先生,藍小姐呢,五年前就是雲雀夫人了。”
等了五年他終於有機會說出這句話了,嗚嗚,活下來真是太好了!
好青年山口繼續熱淚盈眶,對面應該是剛知道自己做了岳父的男人卻只是慢條斯理地伸手揮開他的手,兀自將視線轉向藍妞。
“你忘了你媽媽是怎麼死的嗎?”
藍妞的臉刷地慘白,雲雀的表情也變得很難看,只有新妻十足好奇地來回打量著幾人,良久,忽然開啟車門走下車,趴在車上朝波維諾揮了揮手。
“波維諾先生做這種無根由的恐嚇很狡猾哦,您太太當年難產是因為後天的哮喘病,即使您一輩子不說也會有人知道的。”比如某些殺人的同時也喜歡到處蒐集別人寶物的無聊殺手。
“死老頭……”藍妞氣忿地叫出聲,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忽然落下淚來,大顆大顆的淚水直落在雲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