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重要,你一大早便過來,定是有急事的。但凡有什麼為難之處,儘管與我講來便是!”
李承之越是熱心,李勳越是不安。
他可是記得,從前自家nǎinǎi和母親三番四次求李承之給他謀個差事,李承之都毫不客氣地拒了呢。這位堂兄素不瞧不上他,何曾有過這般笑模樣?
他自個兒心中有鬼,自然覺得對方的表現有異,搜腸刮肚想著該用什麼說辭掩飾過去才好。
李承之也不著急,端起一杯茶來,慢條斯理地品著,那嘴角只是微微的一絲冷笑。
卻說柳弱雲主僕二人匆匆離了huā廳,想起來李勳那刀子一般的眼神,仍舊忍不住渾身不舒服。
蓮芯最是心直口快,見四下無人,便低聲罵道:“作死的賊子,拿我們姑娘當什麼人了,上來便動手動腳的!”
柳弱雲也皺眉道:“四房這位少爺,在外頭素有惡名,最是làngdàng無賴,今兒遇見他,實在是走了黴運。”
蓮芯忙呸了一聲,像是要把黴運都吐了去。
柳弱雲哭笑不得,正要說她,忽聽旁邊隔著樹叢有人小聲說話,忙示意蓮芯噤聲,主僕兩個凝神聽去。
原來竟是李越之和李婉婷這兩個小傢伙,正在商量要教訓什麼人。
“我就說麼,嫂嫂怎麼無緣無故就崴了腳,原來是這個壞蛋欺負了她!”
“若不是聽見chūn雲跟真兒說,咱們還都méng在鼓裡呢。嫂嫂受了委屈,怎麼也不跟nǎinǎi說呢?”
“她不跟nǎinǎi說不要緊,幸虧咱們知道了這件事,阿平,你說那人可惡不可惡,咱們為著嫂嫂是不是該教訓他一頓?”
李越之才略一沉yín,就聽李婉婷焦急道:“你個臭阿平,讀書把腦子都讀傻了!咱們嫂嫂受了人家欺負,你難道還不為她出口氣麼?”
“可那chūn雲不是說要告訴哥哥麼,哥哥知道了,定會教訓那個李勳,哪裡用得著咱們。”
只聽“啪”一聲ròu響,不知是不是李婉婷打了李越之一下。
“你這糊塗蟲,哥哥教訓那壞蛋,那是他疼自個兒媳fù;咱們教訓他,那是孝敬嫂嫂。各人歸各人,誰說那個李勳,就不該多教訓幾頓了?!”
李越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