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竟然可以穩穩壓制墨真門一頭。每次競爭,都是墨真門敗北。
蕭寅心思玲瓏,自然很快就意識到了事情的重點所在了。神識微一探出,蕭寅便將那間貴賓室裡面的情況看了個清楚。
那間貴賓室裡面,也是十多人,領隊的是一名元嬰中期老祖人物。其餘一些弟子,則是清一sè的結丹期存在。
但看他們的裝扮,蕭寅便將對方的真是身份,猜了個透徹。
這些人,乃是雪國的鄰國,真國的修真者。與雪國不同,真國的修真界,最為jīng通的,便是排佈陣法。
早在蕭寅還是一名墨真門雜役弟子的時候,他就聽說了,墨真門與玄真門的過節。兩個宗門,雖然沒有深仇大恨,卻是小問題不斷。也沒見這兩個宗門,有過什麼大戰,但是兩派之間,是不互通往來的。即便現如今,兩個宗門都加入了百派聯盟,成為了同一陣線的人馬,關係依然是不冷不淡。很多時候,還是十分僵持的。
這玄真門的人,鐵定是知道,墨真門的人所在,是以,每次墨真門出價,玄真門都會出來插科打諢。
關注了一會之後,蕭寅自然是將一切都看在了眼內。數次之後,倒是替墨清幾人暗自不值。蕭寅心內自然清楚得很,墨清幾人,修真資質都是上佳。只是,迫於墨真門的門規,身旁繼續有限而已。
墨真門的人,自然也知道,對方是有意針對。神識一動,墨靈老祖,也將對方來歷瞭然在胸。
若是掄起神識強度,墨真門出來的修真者,自然比其餘宗門,要高上一層。將那貴賓室裡面的情形探查清楚,這小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