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軟語,什麼事倒想得挺周到。他的手很粗糙,滿是繭子,幫人搓澡,挺實在挺舒服。
我嘿嘿地笑著,有些迷離,困了。這幾天一直躺床上,睡也睡不好,倒弄得一身痠痛。明天上班,讓韓淑幫我按按,至於今晚,嗯,豁出老命,安慰安慰遠帆受傷的心和孤寂的身體。
但願不要力不從心才好。
正想著,遠帆也進來,鑽進了被子。我一把抱住他,摸到他溼漉漉的頭髮,便讓他拿塊乾毛巾,我幫他擦擦。他一聲不響地又下了床,又上床,給我一塊毛巾。我坐了起來,剛準備幫他擦頭髮,卻被他擋住了:“你擦自己的吧。我自己擦。”
我愣了一下,啞然,這傢伙,是不是怪我自覺度不大高,還是因為沒有給他打電話他仍然在生氣?準備問,又聽到他講:“你倒是快點啊,我還得把毛巾扔洗衣機裡去呢。”
我撇了撇嘴,滿腔的柔情和歉意化為烏有。他也許只是不習慣太過親暱的舉動……這樣說也不算很準確。守靈那會兒,我靠著他,他靠著我,摸來摸去的,也沒有什麼顧忌啊。要不然,就是,嗯,太肉麻的話,他會害羞。
我低下頭,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