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膩味。”費勁斬釘截鐵地說:“我還就好這一口,看人家難受,比較一下,自己是何等地幸福。有了知心的愛人,愛人又那麼細心體貼,對寡人死心塌地。嘿嘿,這麼一比,更加惜福。你不曉得嗎?”
詹遠帆說不出話來了。甜言蜜語他是很喜歡聽的,可是怎麼回答,對他而言,始終是個難題。
“更何況,現在已經晚了,那個節目已經散場。我介紹你個好聽的。嗯,我都好久沒有聽了,不曉得晴娃娃今兒個要講什麼故事呢?”
費勁開啟收音機,調到那個特殊的臺。時間還沒到,熟悉的聲音自然還沒有響起。於是又開始跟詹遠帆策:“對了,轉眼也就過年了。我老孃要我們到她那兒吃團年飯。你有意見沒?”
詹遠帆吐了吐舌頭:“我哪敢有意見啊?丈母孃……呃,老孃要我去,當然得去。不過三十不行啊,我得去我爸我媽家……那啥,二十九吧。跟你媽說一聲。我還跟我家冷戰呢,不去不大好。真要缺了今年,以後就更不好開口了。”
“說起這事,我也要問。他們怎麼還沒有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