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言亂語,我還真的有點兒不開心。嚇嚇他而已。真要弄僵了,沒意思。
我們一邊說笑,一邊吃飯,氣氛還滿融洽的。我豎起耳朵聽阿標跟人說話。雖然我很想親自跟他打聽,可是還是不敢。開玩笑,這事如果曝光,小爺我就麻煩了。雖然阿標在我們這兒似乎自由自在,可是骨子裡,大家還是對他有點兒不屑的。也許因為他跟男人在一起,也許因為他很娘。如果不是他手藝確實很棒的話,說不定都會被排擠出去。
並不是說他受到歧視什麼的,而且,如果說店就像一個家,裡面的成員就像兄弟姐妹的話,阿標,就只是個暫住的客人。客氣,都會有的,也會有假裝的親熱,更多的,可能還是另眼相看。就好像,我們瞎子,總是會被莫名的害怕和嫌棄一樣。
我好像失了魂魄,有點兒行屍走肉。做事,還是賣力地做,兢兢業業,一絲不苟,可是心思常常飛到九天雲外。跟客人聊天,明顯的魂不守舍,用那些話,“是嗎?”“真的?”“哎呀,那可真是……”來敷衍了事,感覺器官,卻變得分外的敏銳起來。客人身上的氣味,衝擊著我的鼻孔,香味,汗臭味,給我很大的刺激。各種各樣好聽不好聽的聲音,讓我一時覺得愉悅,一時覺得厭煩。還有面板,粗糙的,光滑的,有韌性的,軟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