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這裡味道怪怪的。”想這石室已有三十年沒有開過,裡面又有兩具死屍,這裡面的氣味確實不好聞。當初李凌進來的時候就被燻得不輕,司徒雯一個女孩子更是有點受不了這個氣味。
“好。”
兩人轉身出了石室。
半夜無事,兩人盤坐在火堆旁閒聊起了家常。
“雯兒,你那天為什麼要打你那丫鬟?“李凌對此事很是好奇。
司徒雯聽後一陣臉紅,解釋道:“那是演戲。”
“演戲。”李凌一皺眉。
“恩,是演戲。我爹為我定了一樁親,我不想嫁,所以就和小翠演一場戲,希望能借著市集上人來人往的混亂情況,逃離我爹的實現,後來就遇見你了。”司徒雯說著事情的經過。
“奧,這樣啊。”李凌點了點頭。
“那個,李大哥,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野蠻?”說完,司徒雯緊張的看著李凌。
李凌連忙擺手:“怎麼會呢,不會,不會……”
聽了李凌的話,司徒雯鬆了一口氣。
“當初我不瞭解情況,還罵你野蠻,你別見怪啊。”李凌乾笑兩聲。
“當初還要謝謝你呢,要是沒有你,恐怕我也沒那麼容易逃出來。對了,當初打疼你了吧?”司徒雯衝著李凌眨眨眼,一臉狡黠的樣子。
李凌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畢竟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女孩子給教訓了,著實面子上有點過不去,當下乾咳兩聲,岔開話題。
“雯兒,那天要殺你的那個灰衣老者是誰啊,好像和你爹有很大的仇恨。”
司徒雯嘆了口氣,緩緩道:“那是天魔教地火壇壇主朱彪。”
“兩年前,我二孃到清靈寺燒香祈福,結果途中被地火壇副壇主錢霸虎所擄走,受他玩弄後被殺。我爹一氣之下,恨不能生吞了那錢霸虎。當夜帶著數十護衛,與上百名家族弟子殺上地火壇,找那錢霸虎血債血償。誰知那錢霸虎得知了訊息,在我爹到那之前就逃了。我爹生氣之下,大開殺戒,被殺之人其中就有朱彪的弟弟。當時朱彪並不在地火壇,等他回來之時,發現弟弟被殺,遂又找上我家們來,與我爹大戰一場,結果被我爹打得重傷而歸。說起來,我司徒家倒是有點對不起朱彪,我爹也因此事常常耿耿於懷。”
“奧,原來是這樣。”
李凌聽後點點頭,也為這段仇恨而感到無奈。畢竟,朱彪管教不嚴,下屬犯下重罪,當罰,可他弟弟卻是無辜,兩者都有過失。哎,此事當真是讓人難以解決啊。
“哎,對了,那你爹後來找到錢霸虎了麼?”李凌又問。
司徒雯搖搖頭:“沒有。自從那天之後,江湖上再沒有過錢霸虎的訊息。”
“當真是可惜啊!”李凌嘆了口氣。
“恩。二孃待我很好,我娘死得早,二孃就跟我親孃似的,就為這,我姐姐,就是我二孃的女兒,還經常吃我的醋呢。那錢霸虎,我真是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司徒雯秀眉緊蹙,雙手緊緊握拳,對那錢霸虎的恨意當深。
“別傷心,我相信總一天你會找到他,為你二孃報仇的!“李凌安慰道。
司徒雯抬頭看了看李凌,對他感激的一笑:“李大哥,謝謝你。”
“對了,雯兒,你爹要你嫁給誰啊?“李凌問道。
“哎,還能是誰,王家二公子,王鑑令。“司徒雯想起他來就心煩。
蘇州王家,六大世家之一,現任家主是王復言,共兄弟三人,王復言是老大,老二王復生,老三是王復川。王鑑令便是這王家老三王復川的二公子。
二十年來,王家在王復言的帶領下,逐漸的發展壯大,綜合財力,勢力,武力,當屬六大世家之首。老二王復生更是一心痴迷於武道,修為深不可測,令其他世家不敢招惹。但這兩人一個一心經營家族,一個醉心武道,兩人都沒有孩子,所以便將這傳宗接代的重任交給了老三王復川。
王復川共有兩個兒子,大公子王鑑言,為人機jǐng,聰慧,如今已成家。二公子便是王鑑令,與他哥不同,這王家二公子卻是典型的二世祖,一天天遊手好閒,尋歡作樂,不思進取。整天仗著自己家族的勢力,為非作歹,整個蘇州城沒有不怕他的。然而,王家子嗣少,他的父親,大伯二伯也都寵著她,對他的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雖說也是管教,可王鑑令哪裡肯聽。沒辦法,大家也都由著他了。
“既然你不想嫁,那你爹為什麼還要bi著你嫁呢?”李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