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便離開了。
房裡頓時剩下孤單的晨曦一人,回想皇上對自己的種種,無不關懷備至,甚是比起宮裡的阿哥格格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是皇上,但也是胤礽的阿瑪,晨曦不是把他當皇上就是把他當自己的長輩,無不尊敬。可是自己忘了,他除了是皇上是胤礽的阿瑪以外,他還是一個男人,男女之間就免不了會萌發所謂的愛意。
現在想來,胤礽的種種失態並不是那麼不可理解,可是皇上要是真的對她動了真情,那自己的處境就更加艱難了。想到這裡,晨曦的心裡頓時涼了一大截。為什麼會這樣啊,他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不想到頭來他們之間隔著的還是千山萬水。自己還沒有弄清楚真相就這麼堅定地誤會了胤礽,他一定會很心痛吧。
晨曦突然很想出門去乘涼,也好散散心。碰巧又走到了太皇太后這兒來了,晨曦看到屋裡的燈還亮著,想到太皇太后這個時候怎麼會還在這慈寧宮正廳中,便偷偷地過去看。
“祖奶奶,這晨曦現在的樣子……”這是皇上的聲音。
“那皇上現在要怎麼辦?當初可是皇上提出把她留下來,作為太子妃的候選人。如今皇上怕是對她動了真心,所以擔心起她來了。”
“祖奶奶,朕沒有這個意思,晨曦是個好孩子,朕才打心裡喜歡她,真的沒有祖奶奶想的意思。”
“有沒有不是憑皇上一句話的,皇上的行為還不能說明一切嗎?只怕是皇上內心也不願承認吧。降那個李雙雙為庶福晉,虧得皇上想的出來。只怕哀家再不說,怕是更出格的事情皇上都會做得出來。”
“孫兒沒有那個意思,祖奶奶誤會了,朕是真心希望她能夠和太子在一塊兒的。”
“真的是這樣嗎?給了太子,皇上會甘心嗎?皇上現在不後悔,但保不準將來不會後悔,如果是這樣,晨曦豈不成了埋在太子身邊的一顆火藥了嗎?皇上要是喜歡她,當初把她從巴林接回來的時候,封她為妃就好了。到了現在,一切必須以大局為重,哀家可不能冒一點點險。”
“朕……”
皇上的猶豫讓晨曦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晨曦沒有再聽下去,她怕聽了會更加矛盾,皇上喜歡自己,在晨曦看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它就這麼發生了。
其實皇上的心思早就很明顯了,大家都看得出來,只有自己還傻乎乎地被矇在鼓裡。再想想皇上對自己的態度,簡直比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還好,說話向來細聲細語,也從來沒有駁回過自己要做的事情。這除了愛還有什麼呢,自己還傻乎乎地認為是太子無理取鬧。
自那以後,晨曦就沒了心思,整日呆在在屋裡,任誰也勸不動。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他們都來看過她,可是胤礽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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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到如今,他們又如何能明白自己的心呢?皇上的愛來得太突然,讓晨曦毫無防備,太皇太后說得對,自己不能成為皇上和胤礽之間的一道坎兒。可是自己既不想放棄胤礽,又不能得罪皇上。難道非要自己消失才是最好的辦法嗎?
這事關皇上和太子,晨曦是沒有人可以商量的,而且明明知道自己錯怪了胤礽,卻不能去給他道歉。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一切就挑明瞭,恐怕自己會變得更加尷尬。
……
這日,晨曦還沒有考慮好自己該怎麼辦,突然有人來敲門,晨曦抬頭一看竟然是衛良玉。
“良玉姑姑,你怎麼來了?如今我可是幫不了你和八阿哥了。”晨曦一邊招呼她坐,一邊說。
“今天我來是想和你談談你自己的問題的。”晨曦心裡想道:我的問題?難道我和胤礽的事情鬧得整個宮裡都知道了?良玉看到晨曦突變的臉色說:“不要擔心,我是受人之託來勸勸你的。”
“受人之託?難道是太皇太后?”晨曦猜測地說。良玉沒有應答,只是微微地笑了笑。
良玉關切地看著晨曦說:“其實我自己也想來勸勸你。你以前不是問過我,我既然是八阿哥的生母,為什麼只是一個沒有冊封的小答應嗎?”晨曦一愣,注視著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良玉嚥了一口氣說:“是因為我拒絕了皇上,為了自己喜歡的人拒絕了皇上。我本是辛者庫的一名最低的宮女,但是在眾多的宮女中我長得算是最出眾的,在眾人欣羨的目光中,我被皇上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