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遠處的天空中忽然傳來一陣呼嘯巨響,一輛巨羊四方車出現在山谷上空,那黑羽壯漢幾個大步跑到車頭,盯著南宮少爺說道:“南宮道友,你到這裡幹什麼?” 南宮少爺雙眼骨碌碌一轉,說道:“我這不是等你來嗎?我還想問這位是不是你的朋友呢?” 黑羽壯漢正在打量那冰冷青年,卻是忽然面色大變,說道:“水靈邪!你是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嗎?” 名為水靈邪的冰冷青年冷冷地道:“柏子処,你殺死了本宗一名弟子,在下就是來將你處決的。” 黑羽壯漢嘿嘿笑道:“那你還真是蠢吶,沒看到我的朋友也在這裡嗎?我們二打一,怎麼樣勝算都比你高!” 南宮少爺說道:“你們倆人的恩怨,跟在下無關!” “什麼?”名為柏子処的黑羽壯漢不由大罵道:“南宮概,你太不仗義了!” 這時就見水靈邪雙手掐訣,附近地面頓時升起一道青色光幕,卻是將柏子処和南宮概兩人盡數籠罩其中。 南宮概肩頭的竹鼠不由捂著臉大叫道:“好可怕的水靈力,南宮少爺,危險!” 只聽“轟”的一聲,地面忽然升起一道巨大的水龍捲,扭動著朝黑羽壯漢柏子処掃去,後者連忙吐出一口黑芒飛劍,只聽“嗤嗤”幾聲,這把黑芒飛劍竟然漲大為一把十多米長的巨劍,在柏子処的驅使下一劍斬在水龍捲上! “嘩啦!” 這道兩三米粗的水龍捲頓時從中間被劈開,散落為無數水珠。 “嘿嘿!”柏子処得意一笑,身形朝著青色光幕退去,同時劍指一揚,那黑芒飛劍即刻倒轉方向從他頭上飛過,朝青色光幕斬去。 然而就在這時,附近一顆散落的水珠忽然衝出一道身影,正是不知何時消失的水靈邪,他雙手握著兩把寒光閃閃的短刃,對準柏子処的脖子飛快一剪。 “咔咔!” 寒芒短刃卻是停在了柏子処的脖子上,僅僅只斬入不到半寸的距離! “嘿嘿!”柏子処驚慌的面孔瞬間變成得意的冷笑,他一腳踢在水靈邪肚子上,只聽“砰”的一聲,水靈邪應聲倒飛出去。 而與此同時,黑芒巨劍已經連連斬擊在青色光幕上,卻只是將這道光幕斬得微微晃動,一絲裂縫都沒有出現! 柏子処不由轉頭說道:“南宮概,別看戲了,還不趕快過來助我殺死這個傢伙,東西對半分,怎麼樣?” 南宮概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冷冷地道:“那金鎖的主人呢?” “金鎖?什麼金鎖?”柏子処不由看了眼身後青色光幕外,說道:“我根本沒有見過什麼金鎖的主人,但是,有一個非常坑爹的傢伙馬上就要來了,到時候咱們仨全得玩完!” 這時水靈邪已經從地上翻身站起,卻是忽然眉頭一皺,看向柏子処所看的方向。 南宮概冷笑道:“柏道友,我這老友就是你這樣敷衍的嗎?這天底下哪裡有悔宆期修士追得上你?我若是幫你打爛了這個法陣,我上哪跟你討要這個小男孩去?” “小男孩?”柏子処看了一眼巨羊四方車當中的裴幹雲,忍不住說道:“怎麼這麼多人要這個小男孩?” 南宮概說道:“你還在跟我裝?這個小男孩可是裴家的遺孤,裴家的寶物放在哪裡,現在恐怕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你裝成這樣不就是想獨吞寶物嗎?那我為什麼不等這位道友殺了你,再悠哉悠哉帶著小男孩去他家取寶呢?” “你!”柏子処不由一揮黑羽披風,指著南宮概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他是裴家的人!之前我只不過是去泥牛山抓人來煉製傀儡罷了,我看這個小子骨骼精奇,恐怕可以煉製出最厲害的那種傀儡,所以才把他帶來的。” “你竟然想把小男孩煉製成傀儡?”林希的聲音忽然從光幕外傳了過來:“你不是他叔叔嗎?” 柏子処無奈的抬掌指著光幕外的林希說道:“我是他的陌生叔叔!喏,看見沒,他來了。” 南宮概一雙毒蛇一般的眸子冷冷的看了一眼林希,忽然開口說道:“好,東西我們對半分,我們先把這個水靈邪幹掉再說。” 青色光幕外的林希不由笑道:“哎呀水道友!能在這裡見到你真好!” “哼,”水靈邪冷冷地道:“馬如龍,你竟然還活著!” 聽到兩人的對話,柏子処與南宮概對視了一眼,忽然同時驅使法寶攻向地面上的水靈邪! 林希不由抬拳砸了砸這道青色光幕,只聽“咔咔”幾聲,光幕上頓時現出兩三條裂紋,法陣內的水靈邪即刻喝道:“你不要插手!笨蛋!”說著同時驅使兩把寒芒短刃抵擋住柏子処兩人的攻擊。 林希喊道:“那你放我進去啊,這是誰放的法陣?” 然而此刻水靈邪被兩人圍攻,已經沒空搭理林希了。 那黑羽壯漢和肩膀上長兩個頭的傢伙都有著悔穹中期的修為,合力之下戰鬥力更是強猛,水靈邪很快便被逼得步步後退,只有招架之力了。 林希繞到他身後的青色光幕附近,抬手敲敲光幕說道:“打爛這青色光幕會咋麼樣?” “少廢話!”水靈邪皺眉道,說著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