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吻問到。
“抱歉今天忘記帶了我是二年一班的屈嘉夜。”嘉夜很客氣地向對方解釋。
另一個女生走過來“光憑嘴巴說怎麼行?我們壓根不認識你啊?”
身邊其他沒佩戴校卡的學生也一樣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傻子也知道她們這是在故意刁難。至於理由嘉夜心想要是猜得沒錯的話準跟那位被她“羞辱”了的會長大人有關。
“那麼要我怎麼向你們證明身份呢?”嘉夜還是很好氣地詢問她們。
“很簡單啊!把校牌拿出來不就行了。”
“我已經跟你們說過校牌忘記帶了怎麼可能還拿得出來?”
“同學沒帶校牌就是你的錯跟我們抱怨也沒有用有工夫在這裡磨嘴皮子不如趕快回家去拿吧!”話的人一手插腰一副明擺了就要跟你過不去的模樣。
“怎麼回事?”
熟悉的冰冷聲音。三個人循聲看去杜謙永一襲白衣正朝門口走來。這個時候的他沒有了耳環、掉墜和戒指乾淨簡潔的白衣白褲黑色的皮帶站在早晨的陽光下竟帥氣清爽到讓人透不過氣來。看見他來到面前這麼近的位置嘉夜都不知該把眼睛往哪裡放。
“會長這個女生沒戴校牌不能進來”值日的女生理直氣壯地說“我們只是在履行職責。”
杜謙永看了嘉夜一眼“有這樣的規定?”
“是啊!”兩個女生使勁點頭“主任親口說的。”
“那麼我的擔保算不算數?”他的語氣還是和以前一樣平靜如水不慍不火只是偶爾會讓人覺得有點冷。但所幸現在正值炎炎夏日。
兩個女孩對看一眼有些不知所云“當然……會長的話當然算數。”
“這個女孩我認識東林學院高中部二年一班的屈嘉夜。”他說“讓她進來。”
會長金口一開那兩個女生只好悻悻地讓開。
屈嘉夜埋著頭草草說了聲“謝謝”便急著從杜謙永身邊走過擦肩而過的風裡留有他衣服上散出來的清香在掠過他左臂的一瞬間她卻突然站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