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裡面所有的風塵女子,併發放路費讓她們回家鄉,而趙媽媽,就鋃鐺入獄,在監獄裡過,等待處決。
與此同時,為了安撫牡丹的香魂,他還派小寶日夜兼程,去建昌郡找她的未婚夫梁洪,梁洪知道訊息後,就跟著小寶到鄴城來祭拜牡丹。
梁洪與小寶在建昌郡到鄴城的途中,也遇到一些麻煩,就是路上遇到土匪。幸好小寶武功高強,梁洪也身手不凡,二人才逃過一劫,順利回到鄴城。
紫嫣在轎子裡滿是憂傷,她一直在回想著與牡丹相處的那段短短的時光。
不久,轎子就停了下來,聽到靈兒在轎子外面說:
“小姐,到了,我扶你下轎子吧。”
紫嫣應了一聲,在靈兒的攙扶下,下了轎子,蘇亥與梁洪都下了馬。
走前幾步,就見到在山腰上的牡丹的墳墓了。蘇亥找陰陽先生看過這個地方的風水,這裡有山有水,屬於青龍白虎之地。安葬好牡丹後,還叫人在墳墓的旁邊種了一些柏樹之類的常青灌木。
紫嫣望著那塊刻著“牡丹之墓”的墓碑,眼裡就已經有淚霧出現。那梁洪更是悲傷,立刻走前幾步,跪在牡丹墓前,抱著墓碑啜泣,並輕輕呼喚:
“牡丹,牡丹,我想你想得好苦啊!你起來見見我啊,牡丹。”
牡丹自元宵節走失後,梁洪一直尋找,怎麼也想不到,元宵節那天的一面,竟是今生的永訣。
梁洪與牡丹都出生在建昌郡的富戶人家,牡丹本姓白,是家中唯一的孩子,父母對她視若掌上明珠。因剛出生時,親友都覺得她樣子完全是個美人胚,就取“花中之王”的意思,賦名牡丹。梁、白兩家是世交,幾代都有商貿來往,因此,二人自小就認識,爹孃也幫他們定了娃娃親。
梁洪與牡丹從小就是玩伴,二人不時一般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從小就有很深厚的感情。
到了十二三歲,兩人意識到有男女之別,才減少接觸,但是,愛情的種子已經深埋兩人的心裡。
過了幾年,牡丹已經出落成一個美人了,梁洪也成長為一個英俊的小夥子,而且還拜師學藝,學得一身好本領,武藝非凡,就連梁家的貨運押送,有梁洪在,那些附近的強盜和土匪都不敢劫掠。
兩年前,兩家父母覺得二人已經到了成家的年齡,準備第二年的春天把兩個孩子的婚
牡丹是個活潑的女孩子,自從成年後,她很少到鬧市外面走動,只是遵照母親的要求,天天在家畫畫、彈琴、下棋或者散步,有時學習女紅來打發日子。
元宵節的早上,梁洪一早就到白家送聘禮,牡丹因為害羞,沒有到廳堂裡見梁洪,而是躲在視窗,偷偷地望著自己的愛人。
梁洪是精明的小夥,他眼尖,一眼就看到視窗外牡丹被風吹起的裙裾,因為很久沒有與她直接面對面傾談了,所以,就大膽走過去視窗那邊,輕輕喚了句
牡丹見到梁洪,也羞紅了臉,低著頭羞羞地笑著。
梁洪在裡面看著牡丹的美態,心裡甜滋滋的。牡丹因為羞澀,用手帕掩住俏臉,就走回閨房。
牡丹那婀娜的倩影,一直在梁洪的眼裡晃動,直到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梁洪當時覺得牡丹越來越美了,想到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與她朝夕相處,不用兩地相思,笑意,就溢滿嘴角。
他難忘前幾天在牡丹家後花園遇上她時,與她在桂花樹下的深情一吻。
當時他陪老父親請來白家商量婚禮的細節,後來覺得悶,就自己走出前廳,獨自往後花園裡去,他知道,牡丹經常在後花園散步的。
果然,未幾,就見到牡丹手拿一把扇子,盈盈地走過來,那身粉紅的紗衣,令豔陽下的她更加嫵媚動人。
“牡丹。”
聽到熟悉的滿懷驚喜的聲音,牡丹抬眸一看,原來是梁洪。
今天梁洪穿著一身純白的衣服,站在一棵茂盛的桂花樹下,帥氣中又透出幾分儒雅,很是讓她心動,不覺臉一紅。
“梁大哥。”
“牡丹我知道你會來散步,所以,抽空過來看看你。”
“你——”
想到快與梁洪成親了,牡丹還是覺得有點難為情。
梁洪大膽地上前握住牡丹的手:“牡丹,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你了,想你了。”
“梁大哥,別讓人聽見,會被人嚼舌根的,說我們沒有家教的。”
“怕什麼,再過段時間,我們就成親了,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誰敢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