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極好極有意境。”
任瑤期搖了搖頭:“當時加上那一對竹有點睛的作用,自然是極好,不過今日卻是不好了。”
任瑤期也不賣關子,小聲解釋道,“雙竹有一種意思是形容女子再嫁的。”
任瑤華一愣,然後想起來自己曾經聽說的關於那位徐山長夫人歐陽氏的傳言。
這時候有人走到她們面前停住了步子。
任瑤期抬頭,便看到任瑤英回來了,正面色蒼白一言不發地死死地看著她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瑤期看著任瑤英也有些無奈了。
她當初給任瑤英改畫的時候還真沒有料到會出現今日這種情況,如果任瑤英上場之前不是耍手段將她支開,而是透露出一點她想要畫那一幅畫的風聲的話,她說不定還會提醒她一下。到不是為了任瑤英,而是為了不讓徐夫人尷尬。
現在只能說任瑤英是自作孽不可活。
歐陽氏和徐萬里的事情因為老王爺在世的時候曾經下了禁口令,所以在燕北即便有人知道內幕,也沒有誰敢公開說三道四。燕北的名門貴族們對歐陽氏再嫁小叔的事情向來是諱莫如深的。
學過人情往來的婦人們都知道,對什麼人應該避諱些什麼。就比如不要給再嫁之婦送有雙竹花樣的東西,因為這會被認為是一種嘲諷。
所以王妃在看到任瑤英的畫之後才會皺眉,而那幾位夫人也都當作沒有看到。
任瑤華冷笑道:“你還有臉問我們怎麼回事?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我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任瑤英咬了咬唇,紅著眼睛走開了。
任瑤華見任瑤英沒有佔到便宜心裡舒服了些,便也不計較她的態度了,只是閒閒地道:“她自己心術不正,最後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倒還好意思質問起別人來了,真是莫名其妙。”
任瑤期不再管任瑤英的事情,因為紅纓過來找她了。
任瑤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