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
而蕭靖西卻是一直都沒有訊息,眼瞧著任時敏明日就要回白鶴鎮了,任瑤期原本慢慢放下去的心有漸漸的提了起來。
這一日雷盼兒終於跟著她二叔出門訪友回來了,得知任家曾經送信給她邀請她來任家別院玩,雷盼兒回來的第二日就過來了。
恰巧任瑤期因去了寶瓶衚衕沒有碰到,她明日就要回白鶴鎮了,想要請容氏如果得知蕭靖西的訊息,讓人去告知她一聲。現在這個時候,任瑤期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避嫌不避嫌的事情了。
任瑤期是下午去的寶瓶衚衕,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這一日難得的是一個大晴天,連一絲風都沒有。
任瑤期的馬車從寶瓶衚衕縱橫交錯的衚衕裡穿過,任瑤期靠坐在馬車車壁上蹙著眉頭想事情,她的手隨意地拿起一本放在小几上的書,正想翻開,卻看見從書頁裡掉落了一根乾癟的草出來。
任瑤期一愣,將那根“草”拿到手裡才認出來,這竟是一朵萱草。萱草經過熏製曬乾之後是可以食用的,這一朵與任瑤期之前從蕭靖西那裡收到的不同的就是這是一朵已經被熏製過的可以食用的萱草。
萱草別名無憂草,任瑤期想起來自己之前送去燕北王府的那幾根當歸,不由得心中一喜,問蘋果道:“馬車剛剛是停在門外嗎?”她記得自己剛剛在外祖家的時候是出門之後才上的車。
蘋果點頭:“是的,小姐。”
任瑤期對外喊了一聲“停車”。
馬車緩緩的停靠在了路邊。
任瑤期隔著馬車簾子問趕車的婆子:“剛剛馬車停在外頭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人靠近馬車?”
趕車婆子以為任瑤期是在怪她偷懶亂跑,忙道:“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