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是我喬勒言親生的,回到我喬勒言身邊更是理所當然的!她覺得我會去傷害我喬勒言自己的親生兒子麼?”喬勒言再怒。
“可喬先生不是已經傷害了麼?而且還在繼續的傷害著!”
高律師不答反問的話,在一針見血的同時,又似乎能把喬勒言氣出一口鮮血來。“再則,我的當事人主觀上並不願意放棄無憂的撫養權,這都是被喬先生您給逼的!”
喬勒言怒目緊盯著高律師那不緊不慢的謙謙神情,冷聲厲哼:“我逼的是麼?好啊,既然她放棄了無憂的撫養權,那就把無憂的撫養權變更到我的名下吧。”
高律師微微低垂下眼眸,淡淡的掃了一眼喬勒言緊握的拳頭,應答道:“這恐怕還有些難度!我們先行拋開喬先生您是不是無憂的親生父親,可霍靖之先生才是霍無憂小朋友法律上的父親!即便您要變更,也得經過霍靖之先生本人的同意!”
“我兒子跟霍靖之有半毛錢關係麼?為什麼還要經過他的同意?他霍靖之算哪根蔥?!”喬勒言哼聲冷笑道。
“喬先生,從法律上來講:霍靖之才霍無憂受法律保護的父親!而跟喬先生您……半毛錢關係也沒有!”高律師面色淡然得很。不愧是霍靖之最得意律師之一。
雖說高律師有向著主子霍靖之說話的成分,但他所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義正詞嚴的。
喬勒言唇角勾起一抹陰深深的笑:“你說要是我把一個律師給打了,會不會被判刑呢?”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高律師再說一些他喬勒言不中聽的話,他的拳手就會落在他的身上。
然而,高律師依舊四平八穩的坐著。風輕雲淡的作答著喬勒言的問話。
“當然會被判刑!”
“因為如果你那麼做了,在當今的法制社會下,你除了逃跑,便無它法來逃避服刑!”
“而且,你更加不會希望:在霍無憂的眼中,您是個東躲西藏見不得陽光的人!即便逃離本市回去芝加哥……就再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重新踏入這片土地了!”
“所以,我覺得喬先生一定不會那麼去做!”
喬勒言眯眸凝視著高律師,似乎在深思:這傢伙的口才並不在霍靖之之下呢!
“如果喬先生想光明正大的擁有到霍無憂的撫養權,我看還是走一下法律程式比較好。”高律師又溫聲跟言一句。
“這是霍蘇啟的本意麼?”喬勒言冷聲問。直到這一刻他仍不願意相信:是那個女人要主動放棄兒子無憂的撫養權。
“也是……也不是。”高律師的話,意味深長。
“你在跟我兜圈子是麼?可惜,我沒那麼好的耐心。”喬勒言微顯躁意的說道。
“這些話,的確是我當事人親自跟我陳述的。但我能推測出她當時的心境:要不是快被你逼瘋了,她也不會放棄自己孩子的撫養權!要知道她生下這個孩子,可是歷盡千辛!”
高律師想表達出來的言下之意就是:要不是因為你喬勒言的強取豪奪,蘇啟又怎麼可能忍痛割愛?!她真的快被你喬勒言給逼瘋了!
“你讓霍蘇啟親自來跟我談!”喬勒言不想再跟高律師繼續下去,因為他真會痛打他一頓。
“估計她來不了!也不想來!她說她不想面對你這張……凶神惡煞似的臉。”
高律師頓了頓,又道:“她還說:既然你想要無憂的撫養權,她會如你所願!但懇請你從今以後不要再去打擾她跟霍靖之先生的生活!他們都還年青,將來還會有他們自己的孩子……”
“滾!”喬勒言的厲吼,如雷般震耳欲聾。
高律師沒有繼續下去,而是起身迅速離開。這種狀態下的喬勒言,已經無法正常溝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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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喬家的高律師,鑽進了一輛等候多時的轎車。
“完事兒了?”沉色的車膜裡,從外面無法看清霍靖之俊臉上的神情。
“是的。想必喬勒言的反應,霍總您在外面也能聽到吧。”高律師應答。
霍靖之抬起頭來,朝著二樓的兒童房看上一眼,他並沒有看到兒子霍無憂,只看到了喬惜的小身影一晃而過。今天是週五,小傢伙應該是在幼稚園裡才對。所以就不難推斷出:跟他一起正玩耍的,就是霍無憂了。
說不心疼霍無憂,又怎麼可能。畢竟霍靖之是看著小傢伙從半米長長到現在這麼大的。
他當然不會放棄兒子無憂的撫養權。但此時此刻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