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小說:七色珠 作者:

吧,我還想命長几年,就你們家那混世魔王,誰敢攀親呀?”

孟知秋的婚事就這麼耽擱了下來。

流氓少爺十六歲那年,孟夫人思來想去,決定兒子送去江都府中有名的文翰書院中寄讀。

文翰書院是江都府中有名的寄宿私塾,是一位告老還鄉的老翰林創辦,學生收得甚少,名聲甚隆,治學甚嚴,到書院中寄宿讀書的學子要麼天資優越,有神童之才,再不濟的也要出身望族,總之就屬於非富則貴那種。

書院坐落在城中西南一角,佔地百畝,除必須的課堂、食堂外還有為學生提供住宿的廂房。

孟知秋雖頑劣,但對母親卻十分敬畏。那年chūn季,在孟夫人的監督下,孟知秋很無奈地收拾行李什物,像個犯人一樣磨磨蹭蹭進了書院。

到了書院,自有管事的帶路,邊走邊向一行人介紹書院概況及師資,一路上說的唾沫橫飛,吹得天花亂墜,就差沒把這裡吹成翰林院了。

進了廂房,孟知秋已極不耐煩,任由家丁打點一切,自己往床沿一坐,沉著臉不吭聲。

孟夫人知道兒子的臭脾氣,但為了不讓孟知秋再次無所事事惹是生非,只有狠下心來談談安慰幾句,又匆匆離開。

書院規定不能帶家丁和丫鬟,一切都要自理。待母親與家丁走後,孟知秋越想越氣,隨手便抓了一本書冊正打算往門窗上扔去,忽然,隔壁廂房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敲打之聲,孟知秋正自煩躁,這乒乒乓乓的聲音有一陣沒一陣,越聽越是惱火,推門而出,打算找隔壁事主的晦氣。

到了隔壁同窗的門前,發覺門居然是虛掩的,當下也不多說,推門而入,張嘴要罵。

這邊廂房與他居住的房間並無兩樣,但是狹小的房間當中卻堆滿了各式奇怪器械,木製、鐵製、銅製均有。

正詫異間,只見當中一隻大木桶中露出一個腦袋,朝他咧嘴一笑道:“兄臺稍等,我這兒就快完事了。”

伸手也不打笑面人,孟知秋不好發作。房中一大堆奇怪事物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既然主人家沒空,也就自顧自看了起來,東摸摸西碰碰。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傢伙恐怕是個木匠吧?

忙了約盞茶時分,那人終於停止了敲打,從那大木桶內站起身來,依舊笑容可掬,上下打量了一番孟知秋,眼睛一亮,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位想必是江都府首富之子孟知秋孟公子了。”

孟知秋愕然道:“厲害!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少年從桶裡翻出來,拍打一下身上的塵土,又從脖子後拔出插在頸項中的摺扇,開啟後邊搖邊得意道:“要知道你是孟少爺又有何難,一則你身上的衣物,一看手工及用料便知非尋常人家能有,就拿你袖口的波浪金絲滾邊來說,用同一種金線,透過層疊繡出深淺不一的sè暈效果,用的這種搶針繡法,城中只有你孟家的天錦坊才能有如此功力;二則你腰懸的綠翡翠玉佩,通體透綠之中卻帶一小抹微紅之sè,如果我沒看錯,便是幾年前城中玉石拍賣大會上天價沽出的那對萬綠叢中一點紅中的一隻,你進來時,玉佩正好反了,背面刻著一個孟字,想必就是你的姓氏;再則……”

見這人說得頭頭是道,分析也處處到位,孟知秋驚得目瞪口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問道:“再則什麼?”

那少年狡黠一笑道:“再則我爹是江都府尹,每年所有書院新入生源的名單都必須送至都府衙門的學政官處,昨rì學政官到我爹處稟報公務,我正在門外,聽得是一清二楚。”

“啊,你是……”孟知秋打量著眼前這位少年,只見他身材瘦削,面無幾兩肉,樣貌更談不上英俊,薄唇細眼,臉sè蒼白。衣著用料雖然不錯,但卻邋遢無比,這裡一塊塵垢,那邊一點油汙,全然沒一個知府公子的模樣,但還是客氣道:“久仰久仰,原來是司徒公子。”

原來,這少年名叫司徒笑,是江都府尹司徒大人長子。說起這司徒笑,在江都府也是名人一個,臭名聲比起孟知秋來不遑多讓。據說此人小時候頗為聰穎,五歲便懂吟詩作對,有神童之才。

知府司徒大人年近四旬才當了父親,算起來是中年得子,雖說後來小妾跡�艘桓鯰忠桓觶��優��裱蚶�閡謊��艘桓鯰忠桓觶��┒藍哉獯蠖�郵翹郯�屑印�

事關當年司徒笑兩歲那年,知府請了一個半仙給兒子算命。那尖臉猴腮的半仙眯著老鼠眼掐指算了半天,臉上笑出花兒來,說司徒大公子是“佑家旺財之相”,好好培養,將來必成大器。

不知道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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