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我女兒的鋼琴那可是高水準頂呱呱的,有空一定讓她給你們彈奏一曲……”
梁傾慕後來的都沒有聽清,梁國赫如此驕傲的神情深深地印在她腦海裡,鼻子突然一酸,梁傾慕掩飾地挪開了視線。
梁傾慕調整好自己的表情,一副不經意的口氣反問糾正道:“爸,什麼大女兒,說的你好像還有第二個親生的似的。”
梁國赫表情明顯被噎了一下,卻縱容著梁傾慕,沒有呵斥她。
梁傾慕拿起面前那瓶香檳倒了一杯,非常有風度地對臺下眾人說:“大家好。我是梁傾慕。非常感謝你們能從百忙之中來參加我父親的祝壽宴,這一杯我敬你們。”說罷一口乾了杯中的酒。
“我姐她到底想幹嘛?”符嘉衛小聲的問著符叔。
“別說話。”
梁傾慕緊接著又倒了第二杯,轉向梁國赫:“老頭,我代我媽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罷又一飲而盡。老套的祝壽詞從梁傾慕嘴中說出來又是另一種味道。
梁傾慕又倒了第三杯,然後,然後緩緩走向了陳思芸。
許恩令一看梁傾慕調轉了方向向陳思芸走去,心一沉,下意識地就脫口而出:“完了。”
江允和顧珩煥都看了看她,江允戳了戳許恩令:“什麼完了?”顧珩煥表情有些捉摸不透,許恩令的聲音有些幸災樂禍:“當然是梁閔琳她媽完了。”
“陳姨,別來無恙。或許,你還記得我嗎?“梁傾慕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當然記得,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通知我們一聲,好讓我們有點準備呀。“陳思芸見招拆招,剛剛的驚慌早沒了蹤影。
給你時間準備對付我嗎?梁傾慕眼睛笑的如此明媚,眼底卻在放利刃,看得臺下的許恩令樂不可支。
梁傾慕低頭晃了晃手裡的高腳杯,掛上了招牌笑容,眼神卻是瞬間的狠戾,梁傾慕說話嗓音不大,只有坐前排的少數人才能勉強聽清梁傾慕在說什麼:“陳姨你這一身打扮,傾慕都有些認不出來你了。果然,只要有錢,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對吧?”聽出梁傾慕畫外音的梁國赫皺著眉,可偏偏梁閔琳先沉不住氣,她跑到陳思芸身邊挽住陳思芸,開口就反駁:“梁傾慕你什麼意思?今天是爸的生日,你不好好祝福就趕緊走人,少又來刺激我媽。”
梁傾慕冷冷掃了一眼梁閔琳:“爸這個字你到喊得挺順溜。”梁閔琳氣結,“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個下文。
梁傾慕頓了頓,又說:“來,陳姨,傾慕敬你一杯,你看我這麼多年不回來,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了,小時候我怎麼叫你來著?”話聽到這裡,陳思芸的臉色又青了青。
梁傾慕歪了下頭,好像真的在思考似的:“是陳小三嗎?好像賤人更多一點。”
“梁傾慕你欺人太甚!”陳思芸的面子再也掛不住,終於忍無可忍地喊了起來。
梁國赫面子有些掛不住,但許久未見的思念之情讓他下不了重口,只能生氣地呵斥:“傾慕!”
“這麼多年我沒有回來好像就給你們造成了一種假象,是不是隻要我不出現,爸你就能心安理得的以為我過得很好?”
梁國赫回答不出。
梁國赫的沉默無疑扯斷了梁傾慕腦中最後一根理智的弦。梁傾慕走近陳思芸,十年來第一次這麼近的看她,讓梁傾慕生出一股濃濃的厭惡。
“陳姨,這杯我敬你。就衝你把我掃地出門讓我漂泊在外,十年來有本事讓我父親對我不管不顧的那點狐媚手段,就單憑這些,說什麼我也得好好敬你。”
說完,梁傾慕抬手就把一杯香檳給陳思芸從頭頂開始一股腦的淋了下去。
場面頓時亂了。原本臺下的竊竊私語轉為驚呼。梁傾慕把玻璃杯往角落裡一扔,頓時高腳杯碎成了渣。
一時間都沒人說話,梁國赫可能是也被怔住了來不及反應。
只有一聲喝彩傳來:“姐!你太棒了!你太給力了!”
符叔一把拽過符嘉衛,喝斥他:“閉嘴,有你什麼事兒!”
讓梁傾慕好笑的是,梁國赫還沒什麼反應呢,葉眉就衝上來,一邊跟梁閔琳一起給陳思芸擦臉,一邊教訓著梁傾慕:“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怎麼能做這麼沒有教養的事!”
“託這對母女的福,我的教養早餵狗了。”梁傾慕瀟灑地轉過身,不去看陳思芸氣得發抖的身體,輕飄飄的對梁國赫說:“爸,祝你歲歲平安,媽讓我替她說生日快樂。”隨後梁傾慕就下去在眾人目光下走到符叔身邊,說:“符叔,這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