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自己的嗓音,對顧珩煥說:“顧先生,你送恩令回家吧。我跟著她。”
顧珩煥點了點頭,便帶著許恩令上了車。
許恩令坐在副駕駛座上,時不時地抽泣。
顧珩煥不忍心地開口:“別哭了。她說的都是氣話。你們這些事真他媽的鬧心。”
許恩令自顧自地搖頭,說:“你不瞭解她,她這些話一定壓抑在心裡很久了。所以她今天一股腦地全發洩了出來。”
“我今天的確是在墓園裡找到的她。她下山的時候滿身都是雨水,所以我都沒有嘲笑她哭。她今天一定是受刺激了才會這麼崩潰。”
“這麼多年難道她的切身體會就只有痛嗎?別人關心她,對她的好她全然看不見。我,嘉衛,符叔,包括阿姨,她全部一棍子打死,是,她是吃了很多苦,可這根本不能成為她攻擊任何人的理由。她怎麼能這麼自私,什麼都意識不到呢?”
“因為害怕,才會把自己封閉地更嚴實。”顧珩煥轉過頭告訴許恩令:“她在最無助的時候需要的是理解,不是一味的指責。就像她自己說的,我們都是外人,誰都沒有替她活過,自然沒有資格去評論她是對是錯。”
許恩令沒有再說話,顧珩煥知道她是聽進去了。把她送到家門口的時候,顧珩煥又是那副拽拽地腔調:“行了,開心點,回去好好做你的新娘。江允可不希望你在出嫁的那天是個苦瓜臉。”
許恩令破涕為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下車便上了樓。
作者有話要說: 建議一邊看一邊聽謝安琪的鐘無豔。
我就是一邊聽這首歌一邊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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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水流長。
梁傾慕漫無目的地走著,一步一步,比蝸牛還慢。她的眼淚早就收住了,大街上車水馬龍,每一岔口裡的弄堂都是各種各樣的小吃。還好今天梁傾慕在顧珩煥那兒吃飽了,否則又要委屈自己的胃了。
一想到顧珩煥,梁傾慕的心突然就軟了。不可否認,顧珩煥在她心裡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