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小說:若時光正好 作者:孤悟

的話,這才點頭應到:“……我知道了。”

她閃進房間關上門,跌坐在床上。這原是她和錦琅的房間,她走後就只有她一個人會住,後來爸媽便把原先的上下鋪換成如今的雙人床,其他的東西因為她的堅持而得以保留。她就呆坐在床邊發愣著。

除了床,其他的東西都還是葉錦琅在時的模樣,葉母每天都打掃,於是這裡,乾淨的像是從前她還在家時的樣子,讓她有種錯覺,葉錦琅只是出門去了而已,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回來,會推開門跟她說,錦珏你快出來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喲……

她不知道,門的另一邊,只有她的父母擔憂的看著緊閉的房門低聲的嘆氣。

她只知道她躺在床上整夜無法成眠,一閉上眼就是從前的事情,她們曾經風雨在一起歡笑在一起,後來,終於失散……

作者有話要說:

☆、無奈

葉錦珏接近八月下旬時回去,一個星期後已經是快月末了。

從A市回來的那天到處都在下雨,她坐在高鐵動車靠窗的位子上一路盯著窗外,額頭抵在窗玻璃上,窗外滑落的雨水好似要順著玻璃滑到她的心裡去,可是又好像是無處可去。

雨下了一路,直到回到S市也還是這樣不大不小的雨,她想著梅雨季怎麼那麼長,八月都要過去了還是這樣的天氣,但轉念一想好似自己連梅雨究竟是哪月到哪月都記不大清楚了,這樣埋怨老天是不是不大好。

她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拖著行李箱往外走,她伸手進包裡掏傘,東默默西摸摸都沒摸到於是一陣煩躁,好容易找到傘可以往外走,卻在這時看到一旁那輛顏色被水洗的越發鮮亮的轎車裡熟悉的臉。

他就坐在那裡,透過搖下的車窗看著她微笑,好像不管多大的風雨都無法阻擋一樣,他說,“你說今天回來,我來接你。”

她忽然想起大學時她唯一參與過的一次表演,某次班級活動演話劇時她被硬拉了去演一個路人甲,看著男主角滿臉深情的念梁實秋的“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多大風多大雨,我要去接你”。

那時她差點忍不住笑場,從心裡覺得那個男生演的有些過了,不過那首詩真動聽。

她站在旁邊,就像一個資深觀眾一樣在心底評判他們的演技,差點要笑出來,可是今天聽到這樣相像的一句話,她卻覺得心底痠軟。

他說的是“來”而不是“要”,一字之差,卻是想法與行動的差別。她習慣了在感情裡成為被動的那一方,就連不愛,也一定是對方先說分手。

她好似從來就沒有勇敢過。

她覺得好笑,哪家勇敢的女孩子會輕易的得心理疾病,或是明知道病了也不敢去看醫生非要等到最後迫不得已才去的。

那些個勇敢自信的女孩,永遠都明媚得像九點的朝陽,永遠都是積極向上沒有陰霾的,而那種樂觀,好像她已經遺失了很久。

久到她都忘了她是不是也樂觀過自信過,還是隻是沒心沒肺。

她點點頭上了車,一路沉默,連寒暄的慾望都沒有。覃念在等紅燈的間隙扭頭看了她一下,看到她低垂的眼瞼,也默默的轉回頭去專心的看著前面的交通燈,心裡一陣酸澀。

定然是心情不好,他一點都不覺得這樣私自揣測他人心思是不好的。

覃念把她送回住處的樓下,她伸手要推車門,像是想起了什麼又縮回了手,轉頭直視著他,“我去看他了,跟錦琅同個墓園,有空你也回去看他,跟他說說話,他應該很想你的。我跟我爸媽說你回來了,我爸說你要道歉的話要自己同錦琅講,這種話不能讓別人帶的。”

她說完這一串話就像逃難似的下了車拖著行李跑進樓道,咚咚咚的踩著樓梯跑回家。

他根本來不及反應,錦珏的話說的太順太快,好像事先排練過很多遍一樣,又像是以前背課文那樣,只要背熟了可以張口就來不用想下一句是什麼。

他把錦珏的話想了兩遍才知道她說的“他”是指自己的父親,一時間百般滋味上心頭,除了剛回國時去看了他一次就再沒回去過,那次連話都不曾同他說幾句,不知道錦琅也是葬在那裡。

又想起葉錦珏剛才與他說話的神態,好像醞釀了很久才敢說出口,一說完就像做錯了事一樣跑掉,他突然難過起來。

他印象裡的葉錦珏,應該是大大咧咧的拍他一下然後理直氣壯的說“你爹你都不回去看看你個不孝子!”的樣子,而不是今天這種模樣,大約真的是時光這把殺豬刀把人都變得面目全非。

他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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