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個人,我在轉頭一看原來是壽衣大哥,他笑嘻嘻的走到屋子裡面,看著我說道:“小磊啊!你這是怎麼了?”
我還不能和他說是被黑無常打的,說了他肯定以為我腦子進水了。我便裝作很無奈的表情說道:“別提了!前天不小心掉井裡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兔崽子偷的井蓋。”
壽衣大哥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咱這裡的治安太差了,這幫小偷都無法無天了,別說井蓋了,就連電線都敢偷!”
我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道:“是啊!”
壽衣大哥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問道:“對了,小磊啊!你們診所昨天好像很熱鬧,唧唧喳喳的幹什麼了?我想過來看看,你嫂子不讓我過來。”
我心話了,你要過來那可就更亂了,我含糊聊幾句把這個話題跳了過去。這時大鐵被我們的說話聲吵醒了,他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看著我們道:“呦!今天又這麼熱鬧啊!”
我無奈了,就打發大鐵去買點吃的,大鐵伸了一個懶腰,抖擻了一下身體就走出了診所。大奎看到大鐵出去了就走了進來說道:“這回他走了,我的jīng神也來了!”
壽衣大哥轉過身看向大奎說道:“小胖子啊!你也該鍛鍊鍛鍊了,看你那一身肥膘,以後保不準有什麼心腦血管的疾病。”
大奎忙道:“呸呸呸!烏鴉嘴!我現在都瘦了兩三斤了。”
我就坐在床上和壽衣大哥閒砍了一通,但是我總感覺少了點什麼,等壽衣大哥回去了,然後我自己想了很久,腦子一閃!我知道少了點什麼了,吳美婷今天沒來上班啊!我便讓大奎給吳美婷打電話,大奎撥通電話以後“喂?哦!哦!”了兩句,我問他怎麼回事,大奎笑道:“人家說了,今天星期六歇班。”
我真無奈了,這個小小的私人診所還有歇班的rì子?一會兒功夫大鐵提著大兜子小兜子就回來了。買回來的都是一些油條豆漿還有鍋巴菜一系列的,有大奎這個吃貨在,所以多買了幾份。大奎看到早點就忙放桌子,把桌子放在我的邊上,擺好碗筷搬好凳子,然後就坐下來等著吃了。我們這三個嘁哩喀喳的就塞了起來,正在我們吃著一半早點的時候,我又聽到診所外一陣緊急剎車的聲音,這個聲音不會是趙若璇,她不會開這麼快,也沒有這麼好的停車技術。沒過一會兒,從診所外面走進來一個人,原來是曉東這個傢伙。他笑著向我走了過來,走到我們跟前第一件事竟然先問我吳美婷呢?這個重sè輕友的東西啊!也不問問我的傷勢怎麼樣了!我是氣不打一處來,便開玩笑道:“她呀!回香港去了!”
沒想到這一句話卻讓我問出了貓膩,他對我緊張的說道:“不會吧!我好不好容易才勸她和她姐姐讓她在天津鍛鍊的。”
我們這一桌子的人全停下了筷子和嘴裡的動作看向了他,他這才知道自己說漏嘴了,我的眼睛都快冒火了,嚴厲的問他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老老實實地給我交代清楚!”
他無奈,只好給我們講了事情的原尾。原來是吳美婷她姐姐在他們家無意中談到想讓吳美婷好好歷練一番,接著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被曉東忽悠了一頓,說什麼在哪都一樣,還不如在天津,最起碼有人照顧什麼的。說完這些個我真想拿桌子上的油條抽他一頓,但是沒辦法,我們還要填飽肚子了,只有先忍著他了。
最後大奎回頭對他嘿嘿一笑道:“放心吧!那美妞沒回香港,她給自己今天歇了一天班,這才沒有來的。”
曉東這才放心的喘了一口氣道:“那我就放心了!對了!我過來找你是有事情的!”
我抬起頭道:“什麼事情啊?”
曉東對我說道:“在石裡村那邊又遇到邪乎事了!”
我停下了筷子嚴肅的問曉東道:“什麼邪乎事?”
曉東從口袋掏出他那破手機,在手中按了一會兒便遞給了我道:“你看看吧!這是村民在子牙河挖水道的時候挖出來的。”
我拿過手機定睛一看,我嘴裡那點殘餘的早點差點噴了出來。這是他孃的水脈龍棺啊!在這裡要和大家講述一下這個水脈龍棺!水脈龍棺是早在戰國時期就有的東西,棺材裡面裝的不是人,而是一些別邪的東西。把這種東西封印在龍棺之內,然後壓放在風水極好的水脈之上,所以統稱做水脈龍棺。但是經考證天津在很早以前是汪洋一片啊!子牙河的大堤也是解放以後才搭建上的,這裡怎麼會出現那時候的東西呢?
我還是感覺有些懷疑,必須要去現場看一看,但是我這狀況不允許啊!我便對曉東說道:“這東西的確邪門,沒弄清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