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下巴的是,一向不近女色冷漠無敵的暗夜拓羈,竟然突然有了一個女友而且帶了一個助手回來。
她說她是秦璇璣,煥夕顏的知己。她不想讓煥夕顏知道自己也來了地下組織,一直隱藏著自己的行蹤。
這是用另外一種方式在保護自己的朋友嗎?Lansloter想起那張清冷的面容,目光再望向沉醉聽歌的煥夕顏,眼裡閃過一絲無奈。
葉楓貂還在深情演唱,大門處突然進來一個身影,悄悄溜到了葉斯特身邊,小聲說著什麼。
葉斯特的眼眸一深。他站了起來,直接自己先行離場。
此時,某夜總會。
紙醉金迷的場所,無數喜歡夜生活的貴族紳士們的快樂之地。這裡有美酒和女人,可以讓他們盡情發洩著勞累了一天的工作壓力。
“喂,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羅彩泥厭惡地推開眼前的男子,身子用力地掙扎到一邊,“再動手動腳,小心我暴扁你這顆豬頭!”
“他媽的你這個三八,在這種地方做舞女,你的職責本來就是陪大爺我開心,你還有膽子給我躲?”
滿嘴流油的男子大手一抓,將羅彩泥揪到懷中。
“要我陪你這隻豬喝酒?你在做夢!”
她的話激起了男子的怒意,一巴掌打腫了她的臉——“別他媽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來這裡做舞女,陪男人喝酒跳舞上床就是你唯一的使命!”
“砰!”羅彩泥已經一拳還擊揍到他的大餅臉上了,“你這個渾身上下都透著賤的死男人,我告訴你,再碰我一根頭髮,我就把你這隻豬閹掉!”
吼著的時候,她抓起桌上的酒瓶舉到半空,“敢打腫老孃的臉,好啊,我先打破你這個混蛋的頭……”
頓時,夜總會內騷動不已,被她狠K的男子狼狽地捂著血流不止的腦袋,“救命,出人命啦……”
趁亂,羅彩泥急忙一邊逃跑一邊打手機報告情況———
“喂,King嗎、?我搞定了……嗯,已經一片混亂了。你要快點來,好,就這樣,拜。”
夜風颼颼吹著,羅彩泥渾身發抖。她的那身單薄的衣服穿在身上,連一點防寒的作用都沒有,見鬼!她忍不住低咒一聲。
“**,穿得這麼性感,難道只是想惹哥哥我犯罪嗎?”一條窄巷內,突然竄出一名不懷好意的男子,羅彩泥被迫停住了腳步。
“喂,我才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
“別這麼緊張,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走在路上,還穿得這麼性感,如果你說你不是,誰會相信?”
男子伸出手想要去抓她的胳膊,不料腳下傳來一陣劇痛,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那是一條蛇,正朝羅彩泥吐著信子。
凜凜夜風中,羅彩泥後退一步,定睛一看,發現裡面坐著一個黑衣帶帽的少年。
蛇乖乖地爬進了車子,盤在少年的身上。少年的臉側過來,羅彩泥隱約看到一張清冷白皙的面容……
羅彩泥走了過去,“剛才……謝謝了。”
“不用。”黑衣帶帽少年壓低聲音,“我最看不慣欺負女人的男人。”
“那你能不能送我去個地方?”羅彩泥眼看這麼晚要等King來接她是不可能的了,叫輛車也挺難的而今天幫了她的這個少年看起來人好像不錯,就嘗試問道。
黑衣帶帽少年開啟車門:“上來吧。”
負責開車的司機馬上啟動了。羅彩泥高興地說謝謝,卻忽略了黑衣帶帽少年低頭間唇角不易察覺的弧度。
King去四神社通知老大後,兩人就馬上回到黑鷹社。
辦公室的房間裡,早已等待在那裡的人,抽著雪茄,肩膀上還紋著猛虎的圖案。
葉斯特和來人開始商談彼此的合作——
“沒問題,我們會把你的意思轉達給暗夜老大。”杜奕道。
葉斯特一笑,“那再好不過。”
“不過,”杜奕提醒他,“上海那邊已經有人對你的忠誠度提出了質疑,你可不能大意。”
葉斯特絲毫不為所動,“是嗎?”
“關於暗夜拓羈的事,暗夜老大要你去調查他們,可你遲遲沒有回報可靠資訊,這樣讓我們很為難啊。”杜奕說,“如果這件事辦不好,你和你弟弟的下場就跟當年你們老爸差不遠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
“那就好。”杜奕滿意點頭。
送走杜奕那行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