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去找炎櫻說一些事呢!”
玄武巫女看了他一眼,良久,“好,讓你看看。我們先去找炎櫻。”
當她們離開後,葉斯特靠在牆上,抽著煙。
過了一會兒,他將菸頭扔在地上,說:“出來吧。”
一抹身影從窗簾後跳下來,問:“你為什麼不拆穿我?”
見到她,葉斯特笑了。“看來暗夜拓羈對這件事很感興趣啊,還讓你一個人來調查現場不怕你遇到危險?”
“我自己來的,他不知道。”
“今天不是週末,你應該在學校好好讀書,這個地方不能留。”
“為何對我說這些?”秦璇璣淡然道,“很不像你的作風。”
“請問秦大小姐,我的作風該是怎樣的?”他不怒反笑。
“你應該是看好戲的樣子……”
“呵。”葉斯特輕笑,“說真的,我實在好奇,像你這樣太過精明的女生,身段不夠妖嬈,臉蛋不夠嫵媚,怎麼會吸引住大名鼎鼎的暗夜拓羈?”
“我也很好奇!”秦璇璣走進他,“好奇像你這種要良心沒良心,要眼光沒眼光的奸詐小人,怎麼閻王爺沒收你回去做徒弟?”
“呵呵……”葉斯特誇讚,“有趣,一段時間不見你變得幽默了。”
他伸出手想撫她的長髮,被她靈敏避開。葉斯特聳肩,不以為意。
秦璇璣往牆邊走去,研究著那些刀痕,喃喃自語:“難怪……可是為什麼……”
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很簡單,紅白雙鷹是被陷害的。”
“沒錯,他們之前的證詞是真的。”可是問題的關鍵就在這,她疑惑,“那四大長老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發瘋殺死自己陷害紅白雙鷹?”
葉斯特注視著她認真思索的神色,如果紅白雙鷹的事沒有解決,她還是會留在地下組織,一樣危險。不能讓暗夜老大的人知道她的存在,知道的人他會一個個解決掉……這大概是他能保護她唯一的方法了。
“四大長老為什麼要發瘋呢……”她還在喃喃,不信自己想不出來。
葉斯特沉著道:“四大長老沒有瘋。”
“你怎麼知道?”
“真相,得從紅白雙鷹那裡獲知,因為當時只有他們在場。”
聽到這話,秦璇璣一怔。
她慢慢站起來,盯著葉斯特的眼神古怪難測。
“可是——如果沒人相信他們說的真相呢?”
葉斯特只說了一句:“你該知道,越是接近事實的真相,就越難以取信於人,就比如……”
他停頓下,別開臉。
秦璇璣從旁邊看,他的臉有一般陰影,以致看上去從中間切開了,就像雜誌上見到的希臘面具一樣含有雙重意味。光與影。希望與絕望。歡笑與悲傷。信賴與孤獨。
“比如什麼……”她清冷的聲音問。
“沒什麼。”他恢復神色,轉頭提醒,“暗夜拓羈應該來了,你該回去了,不一會兒四大巫女就會回來。”
秦璇璣看了他一眼,他究竟是好是壞?
出了四神社,暗夜拓羈並沒有來,她心事重重地向前踱步。
她自認為可以讀懂很多人心,可是為什麼就葉斯特的意圖每次都百思不得其解……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一雙像極了鐵鉗似的手臂突然由後緊緊摟抱住她。
她的身子猝然緊繃。
“拓羈?”
不、不對。這樣炙熱的懷抱,不是暗夜拓羈……
她屏住氣息,緩緩開口:“葉斯特。”
“是我。”他將下顎抵在她的肩頭,顫聲說,“聽我的話,快回你該去的地方,不要再來地下組織……”
“不可能。”
他的眼眸冷不防一斂,猛地扳過她的身子,“秦璇璣!你在這裡和他不可能有未來!”
一股溼潤的腥味隨著夜風傳來,她錯愕萬分。
此刻,他們身後站著三個殺手,其中一個手裡玩弄著一把匕首,匕首把柄處連著一條鏈子,頂端還沾有血跡。
“喂,你敢再擋著,可別怪我們。”
葉斯特剛才及時抱住她擋了一刀,匕首拔出去時他臉色都青了,血一直流出來。
“快走!不要管我,去找暗夜拓羈!”
“你覺得自己這樣很偉大麼?”秦璇璣清冷的面容微微皺眉,“我不會走的,葉斯特你不該為我流血。”
三個殺手不給他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