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身體適應機能活下來。你看到的女嬌,可能早已不是當年你認識的那個師傅。”
“這一點我也想過。”Lansloter神色溫和,說,“但感覺是不會騙人的。她的確是女嬌。”
聞言,秦璇璣不由沉默。無思城,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那裡,有人在試圖改變天命,控制人的命運麼?如果真是這樣,那個暗夜老大又是個如何可怕的人?
“不說那些了。”Lansloter繞開話題,問,“這次拓羈的case非常棘手,你真的不打算過去幫他?”
“什麼case?”
“和上海一直讓黑白兩道搜查的殺人魔有關,是恐怖分子,已經委託地下組織來辦,這次連地下組織的高手也出動來幫忙了……”
“他們現在在哪裡?”
Lansloter微笑:“我帶你過去。”
不一會兒,他們一齊坐車沿著那條夜街過去,車子又駛進了黑暗的小道,許久,前面是一片郊區,只能徒步。Lansloter環顧四周,語氣平靜:“這裡一般人很少來,但從地上草木被踩過的痕跡來看,剛才有不少人經過這裡。我們往這邊走。”
隨著這些痕跡,他們很快來到一幢三層樓的別墅前。裡面的燈全亮著,門外停靠著許多越野摩托車,應該是他們上來的憑證。但讓人不解的是,房子裡隱隱傳來一陣鬼魅動人的鋼琴聲,那若有若無的旋律在暗夜裡聽起來萬分得詭異……
於是,有不妙的預感,從內心陡然而現。
“舒伯特的《魔王》……”秦璇璣低喃。
“是這裡了,我們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對於他們的到來,地下組織的高手們和暗夜拓羈沒有表示多大的在意。他們重點在詢問那位明顯哭過的年輕女子——
“你確定魏文山失蹤時叫了一聲‘東方A’?”
“對。當我剛回家時就聽見文山的房裡傳出了他的一聲驚呼,我和王媽開啟房門時,裡面就沒人了。房子的防盜系統沒響,窗戶也都緊閉著……文山他、他就那麼消失不見了……”
“那之前有誰親眼見過魏文山走進自己房間,中途有沒有離開?”
“是我親眼看見他進房的。”王媽說,“當時我一直在這個大廳擦地板,沒見他再出來……對了,在事情發生之前,小姐還下樓來倒過一杯冰水喝。”
“那你一直都在這個大廳?”
“沒有,我得去廁所換水拖地板……”
“時間多久?”
“每次五分鐘左右吧……我一共去了兩次。”
詢問完這兩個人,眾人最後將目光轉向一旁那位一直在彈鋼琴的白衣少女——自始至終從容不迫的古怪女孩。
經瞭解,年輕女人叫鄧麗,自魏文山娶了她,白衣少女魏珊常因這個繼母多次和父親大吵起來,弄得關係十分僵硬。顯而易見,魏珊和鄧麗的關係,糟得很。
但是,讓眾人奇怪的是,魏文山失蹤後,他的女兒竟然一臉平靜地彈著琴,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態嚴重性的樣子。
從她的音樂裡,也找不出一絲慌張掩飾的成分……
在眾位高手還未有所行動時,從剛才一直沉默不語的暗夜拓羈,不知何時已走到鋼琴旁,用一貫淡漠的語氣開口——
“音樂不錯。”
魏珊繼續手下的旋律,並未理會對方。
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好傲氣的女孩,竟敢這樣無視向來只接最難case殺人手法冷酷的暗夜拓羈?
就在這時,暗夜拓羈緩緩丟擲了第二句話——
“你見過東方A。”
音樂聲戛然而止。
眾人驚詫。
那一瞬間,秦璇璣明顯看見魏珊身形微微顫抖,果真說中了麼?
輕步走到暗夜拓羈身邊,她想看看魏珊此時的表情。但魏珊只是低垂著頭,長髮遮住了半邊臉,那修長美麗的雙手正平放在黑白鍵上。
鄧麗早已從沙發上跳起來,指著魏珊大罵:“原來真的是你這該死的丫頭!就因為你爸威脅說要把你嫁出去,你就勾結別人陷害他!你還是人嗎……要是文山真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該死的丫頭——”
過分激動的鄧麗被眾人勸說了一番,終於拿起包包憤怒而去。
地下組織的高手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從何下手追查失蹤的人還有那個傳言中的恐怖分子東方A……
“你不想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