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嘉兒
薊花勳位7
22、那個執事 傷害
“唔,塞巴斯……”夏爾揉了揉眼,習慣性的把手伸向塞巴斯睡著的地方,空的!
夏爾一下子睡意全無,眼睛睜大帶著迷惑與不安,雖然從前也經常這樣,可是這一次夏爾卻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那種不安有縈繞在心頭,壓得讓人覺得窒息。
不顧後面傳來的疼痛,咬著牙,夏爾蹣跚著走出房門,扶著牆走到了書房門口。夏爾巴身體的重量都壓到牆上,該死!傷口一定是裂開了,雙腳軟綿綿的,連站著的也很吃力。
塞巴斯應該在這裡吧,伸出手,剛要碰到把手,卻因聽到裡面的對話而驟然停止,“王,您的吻技真好。”“嗯。”
空氣彷彿凝固一般,夏爾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使出全身的力氣衝進房內,裡面的一切讓夏爾忘記了呼吸,連心也停止了跳動似的。
菲奧娜坐在賽巴斯的腿上,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微紅的臉頰,微腫的唇。時間似乎靜止,三人對望,誰也沒有動作,沒有語言。
許久,夏爾閉上了眼睛,努力止住自己即將流出的眼淚,身體微微顫抖,聲音有些沙啞:“這是結局嗎?塞巴斯……”
塞巴斯沉默著,沒有回答,只是藏在桌下的手緊緊握成拳,夏爾,我只能這麼做,對不起……
因為剛才大幅度的動作,血沿著大腿滑下,滴在地板上,無聲無息,就如夏爾的心一樣,裂成萬千碎片,又有誰聽見?
“呀,”刺耳的聲音打破一室的沉寂,菲奧娜嘲諷地指著地上的鮮紅,“怎麼流血了呢,難道夏爾少爺和女人一樣有生理期?”
夏爾睜開眼睛看著他們,嘴角竟然扯出了微笑,菲奧娜一怔,他以為夏爾會出口反駁,亦或是憤怒的離開,為什麼還會笑?
菲奧娜不懂,可是塞巴斯懂,那是厭惡與絕望,夏爾曾經面對那群骯髒虛偽的人類露出的“笑”。
夏爾緩緩的移動步伐,朝門口離去,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鮮紅的血滴,刺痛了塞巴斯的眼,刺傷了他的心,不願再看下去,不願看見你受傷,無論是心還是身體,可是我親手造成的,卻無能為力。
塞巴斯把手矇住眼睛,撐在桌子上,矇蔽了眼睛,抽痛的心會不會好受些?
吶,塞巴斯,我以為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所以放心的把愛給了你,可是到頭來卻發現,我依舊一無所有。果然,我不是夏爾,做個期待愛,享受愛的普通人,始終叫做夏爾?凡多海恩,揹負不信與一切傷害……
不知是怎麼回到房間,夏爾靜靜地蜷縮在床上,無暇顧及身後傷口,只是將自己抱得更緊,不久後,我就會離開這裡,那麼可不可以在離別前,讓我再呼吸一下你的氣息。
回覆31樓2011…08…18 19:43舉報 |
越前嘉兒
薊花勳位7
23、那個執事 想念
似乎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會是他嗎?帶著些許期待地抬起頭,努力調整眼睛的焦距,可以看清了,不是溫柔如水的紅色眼眸,不是如夜般鬼魅的黑色頭髮,不是曾經愛我的……那個他。
“有事嗎?阿爾弗雷德。”夏爾失望的低下頭,輕聲問。其實答案早已經心知肚明瞭吧。
阿爾弗雷德看著在床上微微顫抖的人兒,清澈的藍眸聚集著悲傷,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亦無淚。是把淚流光了,還是悲傷得流不出淚?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等了很久都沒有聲音,夏爾只好自己說出阿爾弗雷未說的話:“我要離開這個房間了吧。”
“額…是。”頓了一下,“王叫我先幫您在傷口上藥後再帶您去客房。”
夏爾聽到身體怔了一下,說了一句讓人匪夷的話,“他不在意嗎?”
“什麼?”阿爾弗雷德不明白什麼意思。
夏爾苦笑了下,搖了搖頭,“不,沒什麼。”我的身體隨意讓人觸碰,你不在意嗎?呵,不會了。你的懷裡已經有菲奧娜了。可是,塞巴斯,我在意!我的身心都已經屬於你,即使你不要了,丟掉了……
夏爾慢慢地挪動身體,坐在床沿邊:“不用了,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讓它自然的癒合吧。”這是為你受的傷,可是為何如此可笑。
阿爾弗雷德此時左右為難,但還是違抗了王的命令,勉強答應了夏爾:“那需要我為您更衣嗎?
夏爾依舊搖頭,眼神看向窗外,“你可以幫我準備一間靠近花園北角的客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