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找工作,但是每次總會被別人攪黃,無論她多麼的勤快,多麼的吃苦耐勞,皆都於事無補,第二天肯定被勒令離開,而且看她的眼神就像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連續多次之後,她們苦澀的明白,財團的勢力的卻覆蓋太廣的範圍,爪牙已經延伸到她們這普通的生活,給它們照成了不小的苦難。
“媽媽要不我們去玩龍嘯賺錢吧!我隔壁的街坊說很多人都靠它賺到不少,或許這也算是一種下乘的工作,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小看了!”唐穎滿含希冀的凝視著自己的母親,希望得到她的認可。
她不想把所有的壓力都凝聚在對方的身上,自己有手有腳十分願意為她承擔部分肩頭的擔子,但是迫於她臉頰的傷痛,卻始終不敢踏出房間半步,只能焦急的看著母親奔波勞累。
何依凝視著那道被白紗虛掩的面孔,內心苦澀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唉!穎兒已經長大chéng ;rén了,也可以為媽媽遮風擋雨,”何依並不是很古板的人,像她這種出身豪門的女主人,對於新鮮事物的接受能力頗為的強,她也從來沒有普通母親認為玩遊戲就一定誤人子弟的腐朽思想,只要你玩得好,強過別人也算是一種才能。
“媽媽應該的!無論將來的路充滿多少坎坷,我都希望能和你一起面對,一起等爸爸回家團圓!”唐穎語氣堅定的道。
她始終不相信自己的父親就這麼被人陷害,在他眼中無所不能的父親肯定知道她們母子對他的思戀,一定會回來的!這是一個女兒的執著和對父親的信任。
“天哥,你聽到了嗎?我們的女兒長大了,終於du ;li了,這不是你最想看到了嗎?你回答我啊!”何依撕心裂肺的哭喊出聲,情緒再也不受控制的宣洩出來,一滴滴傷感的眼淚不停的順著臉頰滴落,這是她內心最大的傷痛,痛得她不能自抑。
這斷時間所受的委屈被瞬間點燃,這一刻在女兒的懷抱中肆意的發洩著。
“媽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唐穎臉上掛著一絲前所未有執念,這一刻她突然長大了。
人總是這樣距離一些事情之後,就會快速的成長起來。
何依哭累了,眼皮終於忍耐不住,昏睡過去,她太疲倦了,一直以來都是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原本榮豐富貴的她,這段時間幹過洗碗、掃地的粗活,可是財團的爪牙還是不肯放過她,就連這些卑微的工作也讓她無法幹下去。
唐穎看著ri漸憔悴的母親,內心一陣痛如刀絞,母親為她做的一切都默默的看在眼裡,輕輕的攙扶著何依把她放在房間唯一的一張床上,然後被她蓋上被子。
整個屋子的裝潢非常的簡陋,只有一張破舊的木床和一張飯桌,但是卻被她們收拾的乾乾淨淨。
就算這樣的住房也是她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以前租住的屋子總是要不了幾天就會被房東以各種理由趕出去,看她們的眼神還帶著驚恐。
屋外幾道人影虛晃而過,如同毒蛇一般,在暗處監視著她們的一舉一動。
“老闆,何依的工作再次被我們攪黃了,我估計她們得餓著肚子過年了!”一位眼神狠辣的男子掏出一個電話小聲的嘀咕道。
京城一棟奢華的別墅內,唐義手裡摟著一個嫵媚的女子,聽到手下的彙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顯然對這個結果甚是滿意。
第二天一早,唐穎睜開朦膿的雙眼,突然發現旁邊空無一人,母親已經不知道去向,頓時猛一下驚醒,睡意全無,四下的尋找著。
這時小屋的門再次開啟,何依的身影出現,這才讓她鬆口氣。
此刻何依的手裡提著一個包裝jing美的禮盒,上面刻印有一條霸氣的舞爪金龍,正面龍飛鳳舞的龍嘯二字,彷彿充滿別緻的美感,如同一件jing美的藝術品。
“媽,你……”唐穎的目光落在何依的手上,頓時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段時間她們的生活過得非常的拮据,一個龍嘯的遊戲登入器對於當下的他們來講,可是一筆不菲的錢財,頓時如同想到了什麼,如同驚慌失措的兔子,一把翻起母親的衣袖。
原本手腕上帶著父親贈送的手鐲,此刻卻不見了蹤跡,有的僅僅是一道手鐲留下的烙印。
“爸爸送你的定情信物你賣了?”唐穎眼神慘白如同一張白紙,下意識的詢問道,這是她父親留給母親唯一的東西,就算價值不是很高,但是那種意義卻非凡。
“穎兒,別怪媽媽,我……”何依的臉上有些難看,她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