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瓔瓔,這樣不夠,我要更多。”鄴疏華的唇覆上她的唇,吻越來越深入,輾轉吸吮,吻宋箬溪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激吻過後,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宋箬溪白皙的臉上染上豔麗的紅暈,一雙墨瞳水汪汪的,盈盈似秋天的湖水,看得鄴疏華砰然心動,眼神火熱的注視著她,“瓔瓔……”
“我餓了。”宋箬溪用手掩住他的嘴。
鄴疏華拿開她的手,笑著湊到她耳邊,道:“我也餓了。”
宋箬溪明眸流轉,“等到晚上再餵飽你。”
得到了這句話,鄴疏華滿意得眉飛色舞,叫侍女送晚飯進來。
日落西山,明月東昇,暮色漸濃,鄴疏華沐浴出來,見宋箬溪穿著一襲淺藍色的中衣靠在美人榻看書,玉臂如雪,秀髮如雲,那慵懶迷人的模樣,引得他心頭火熱,走過去,把她手中的書拿掉,道:“瓔瓔,你該兌現你說過的話了。”
宋箬溪眨眨眼睛,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要兌現什麼呀?我可不記得我說過什麼了。”
“瓔瓔,言而無信非君子。”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所以我可以言而無信。”宋箬溪調皮地笑道。
“女子也要說話算數。”鄴疏華長臂一伸,將她打橫抱起,向臥室走去。
“哎呀,不得了啦,有人強搶民女。”宋箬溪佯裝驚恐的低聲喊道。
鄴疏華朗笑出聲,道:“瓔瓔,你已成親,不是民女,是民婦。”
“你說錯了,登瀛城少城主夫人怎麼可能是民婦?”宋箬溪笑道。
“少夫人,夜已深,請隨為夫上床安歇。”鄴疏華把她放進柔軟的被衾上,凝眸看著她,唇邊揚起溫柔的笑容,修長的身體慢慢地壓了上去。
朦朧夜色,一室旖旎。
在這寧靜美麗的晚上,城中人大多都已入睡,有三個黑色人影再次出現在城中大宅中那間隱蔽的廂房內。
“我說過不要輕舉妄動,不要輕舉妄動,做事要小心謹慎,要小心謹慎。你們到好,居然臨時起意去做這麼一件莫明其妙的事,你們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聲音蒼老的男子暴跳如雷地吼叫道。
屋內另外兩個人沒敢出言。
“我讓你們派人去劫住鄴孝順,你們卻拖拖拉拉,他現在已經坐上了去嶕島的船,我們再也不能拿他來當擋箭牌,你們知不知道?”男子繼續吼道。
“爹爹,您小聲一點,要是被暗獵營的人聽到,可就麻煩了。”聲音沙啞的男子怯怯地提醒他道。
“麻煩麻煩,現在麻煩還少嗎?城主已經懷疑賄賂彝國使臣是另有他人,讓鄴疏華安排人手在追查這件事。我在想盡辦法去遮掩,可是現在這件事一出,以城主的精明,他一定知道是赫國的人在搞鬼,順著這條線索追查下去,我們就有可能會暴露,到時候,這麼多年的謀劃,就毀於一旦了。你們是不是也想去嶕島?”聲音蒼老的男子降低了音量,但是怒氣未減,火冒三丈的問道。
“爹爹,按原計劃城主應該納劉氏進城,可是沒想到城主突然把她指給了鄴文才當繼室,事情就不好辦了,我們……”聲音沙啞地男子嘆了口氣,“城主的心思還真是太難揣摸了。”
聲音蒼老的男子冷哼一聲,道:“城主的心思,從來就沒有人能揣摸的到,就算是在他身邊伺候他四十幾年的李濟才也一樣。”
“舅舅,要是劉氏做了鄴文才的繼室,就失去原來的用處,我們不能讓這麼一個好棋子廢掉。正好鄴疏華出城來辦事,我們引他過去,本來以為這樣,他會納她為妾,就能引起宋氏的嫉妒,好藉機行事,可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的。”聲音尖銳的男子語氣懊惱地解釋道。
“你們以為鄴疏華是笨蛋?這麼漏洞百出的計謀,他會上當才怪了!那個宋氏也是個狡猾如狐的人,就算讓劉氏進了門,她一個小妾,能起到什麼作用?宋氏隨便動動手指就能要了她的命,這根本就是一步廢棋,沒有一點用處,還惹來一身麻煩。你們腦子到底在想什麼?”聲音蒼老的男子氣急敗壞地道。
沉默了一會,聲音沙啞地男子道:“爹爹,事情已經這樣了,您再生氣,再罵我們沒腦子也與事無補,不如想想該怎麼解決問題。”
“通知隱公子儘快離開登瀛城,這樣就能把鄴疏華的注意力分散。讓人去誘騙李四泉,讓他以為是衛國人抓了他們,再假裝守衛鬆懈,讓他逃出來混淆視聽。錢莊那邊的知情人,一定要控制好,不能讓鄴疏華的人抓住。其他事我們暫時都不要做,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