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鬱宛西覺得可笑,現在他們之間只不過一道手續的事情,只要一個印章,一個綠本,就可以還他和她自由的兩個人,現在卻還在做這些無謂的解釋。
“鬱宛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談事嗎?那就談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邵士森騰地站起,好不容易抑制的怒火噴湧而上。
“是我想怎麼樣嗎?不是有人這麼多年守節守身,苦苦的等待你的一紙婚書嗎?”
鬱宛西的譏嘲完全激怒了怒火中的邵士森,冷笑幾聲,揚聲咆哮道:“苦苦等待?說的真好,你說的那個人是你的葉蕭岑嗎?很好,非常好,真是千年等一回,重新相見,漏*點燃燒,就迫不及待地拿一紙離婚你忘了當時他是怎麼離開你的?如果不是他,你的姐姐怎麼會死嗎?你的孩子呢?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鬱宛西頹廢地垂下肩,癱坐在床畔上,這是這麼多年第一次邵士森拿鬱宛琪的事對她咆哮,第一次提起那個孩子,他到底是在怨她的吧!而她也要為此揹負一輩子的十字架。
邵士森看著她陷入頹敗之中,心裡倍感後悔,他一直都知道,鬱宛琪的死一直是她的痛,孩子是她一直的傷,可是今天這兩樣最痛最傷都讓他在極怒下血淋淋地揭露出來,曬在彼此都受傷的心口,猶如刀剜般的割痛。
邵士森伸手想去輕撫她顫抖的肩,卻在還未落下時被她冷不丁的話又再一次冰凍住,“陽陽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