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他們這些正經做生意的人最不應該也最不願意招惹的物件。
可是,他抬頭看到蘇薰衣那張滿是期待的小臉,嘆口氣,無奈道:“好吧,我告訴你,但是你以後記住不要招惹他們就是了。”
原來那幫人有個老大名字叫里爾,他是歐洲大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以及法定執行官,背景很硬,有著不同國家的勢力,還特別特別有錢。
但是,也許是他太無聊了,也許是嫌現在的生活太沒有挑戰力了,總而言之,他又開始神經地從事了軍火這種見不得光的行業,還跟警察玩起了追逐遊戲。所以就算各國警察知道他做了這樣的事情,苦於沒有證據,外加他有多國的雄厚背景,便拿他很沒有辦法。
其實,他做這樣的買賣,也有可能是他背後勢力支援的。
至於里爾的那幫手下則是保鏢兼打手兼軍火買賣的從事者功能性多樣的保鏢。
大概介紹了一些,卓鈞嘖嘖咂舌,感慨道:“我覺得這個人純粹屬於吃飽了撐得,也許做軍火買賣都不足以滿足他那變態性的刺激,也許他很快又要從事其他的冒險行業。”說完,還搖了搖頭,顯然不敢苟同里爾的作法。
聞言,蘇薰衣想了好一會,眼內精光一閃,臉上很是有興趣,似乎在打什麼主意。
這可把卓鈞嚇了一跳,他吞嚥一口口水,“你別亂來,那幫人不是誰能惹得起的,你爸爸的勢力跟里爾相比,簡直就是小兒科,我們家的集團公司根本對付不了里爾。如果你弄出了事情,誰也幫不了你!”
蘇薰衣乾脆翻了個白眼,以示對他的不屑。“你別忘了,我和楚黎還有筆賬好好算算,她三番兩次想要置我於死地,我不回報她一番,也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楚黎,既然你認為我們兩個水火不容,不能共處於世,那麼我也不會手軟,絕對不會等你再次對我出手。
楚昀、楚黎、楚黎的父母,這麼多人都在歐洲,接下來她可是有得忙了。
她的眼內光亮非常,嘴角扯出一抹會心的笑容。
可是把卓鈞看得冷汗冒出來了,他總覺得剛剛蘇薰衣的表情有點邪惡,有點��恕�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中國初春的季節,小雨紛紛,一切溼漉漉的。
而國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的時候,一切彷彿籠罩在雨霧中,朦朧迷離,卻被賦予了詩情畫意。
蘇薰衣討厭雨,不管大雨小雨,她都不喜歡,但是世界萬物生存,沒有雨水是不行的。所以她只能忍受下雨時那種心情不爽快的感覺以及被冰涼溼潤的空氣包圍著的涼意。
她冒著雨水,來到了酒吧,看著裡面玩得瘋狂的人,嘖嘖咂舌,覺得外國人的確比中國人更加喜歡釋放青春活力,更加會玩。
她眼睛掃視了一圈,終於在吧檯附近找到了楚昀的身影,頓時,她的面上掛著優雅得體的笑容,好像此時所在地不是酒吧,而是一個宴會似的。她抬頭挺胸,高傲得走了過去,便在楚昀旁邊坐下,看著他一杯杯得往口中灌酒,笑容可掬,“先生,請我喝杯酒吧!”
楚昀本來心情就不好,煩悶得要命,此時被搭訕,他直接就想罵人滾。結果他藉著燈光,近距離得看著跟他搭訕的女人,剛要脫口而出的罵話直接卡在嗓子眼,然後和唾沫一起吞了下去。
此時,他已經完全忘記了生意上的不愉快,暈乎乎,飄飄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直盯盯得看著眼前女人,嘿嘿得傻笑著:“好,好好,你要喝多少,我都請!”
他的角色轉換很快,從剛剛鬱郁不得志的憤懣者變成了豪氣萬丈的土豪。
土豪楚昀趕緊叫來兩杯雞尾酒,兩瓶黑啤,然後服務到位得放在蘇薰衣面前,滿面堆笑,開始興致勃勃得跟蘇薰衣聊天,“你叫什麼名字啊?什麼時候從中國來到奧地利的?”
說著,他慢慢得喝了一口酒,現在他一點不著急,只是想好好得和眼前的美女聊聊,並且盡力把美女聊到床上去。
眼看楚昀被自己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蘇薰衣笑得有些諷刺,她拿起酒杯,紅唇觸碰杯沿,微微輕啟,輕輕抿了口酒。
把楚昀看得直吞口水,感覺那色澤光豔的唇瓣簡直是太漂亮了,親上一口已經夠享受的了。
“我叫奕素,前不久剛到奧地利,是來找朋友來玩的,只是我朋友這傢伙有異性沒人性,天天陪在伴侶身邊。就算我臉皮再厚,也不可能上趕著做電燈泡吧!”蘇薰衣說到這頓了頓,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感覺我這個朋友很過分?”
不由得,楚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