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是怕慕玉潔不肯相信他說的話,所以描述吉米的暴行的同時還要替他小小的辯解一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即便吉米的內心十分矛盾,但是他依然犯下了難以饒恕的罪行。
“他想要殺我,我無所謂,但是他想要殺潔兒,我絕對不能放過他。”
慕冰清不屑的笑了笑,顯然很些懷疑雲白說的話,這傢伙一直和吉米不對付,趁機中傷吉米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作為師兄妹一起生活這麼多年,她對吉米也不是一無所知,吉米對潔兒的感情擺在那裡,如果說無緣無故要置潔兒於死地,打死她都不信。
要麼就是雲白撒謊,惡意中傷,要麼,就是隱瞞了什麼十分重要的線索,不想讓她知道。
慕冰清看了眼臉色煞白。雙眼無神的胞妹,終於可以確定吉米真的想殺潔兒,但是其中一定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雲白,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慕玉潔盯著雲白,滿臉懷疑。
“有嗎?沒有啊,我不是說了嗎,吉米那個時候發了瘋,氣不過我比他強,想殺了我,見潔兒壓在我身上。就想將我們兩人一起幹掉……”
“你說謊。師兄怎麼可能會傷害我,絕對不可能,肯定是你撒謊……”
慕玉潔雙目含淚,眼神閃爍著深深的悲痛之色。很顯然已經想起了被自己刻意遺忘的事情。當時她的為了報答師兄的情意。寧願死在吉米手上。以便下輩子償還欠雲白的血債。那時候她有的只是平靜與解脫。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心境自然也不一樣。當時除了她在場的人都知道雲白沒有死,吉米最後一招很顯然是為了殺掉雲白。但是也不排除想要殺死深愛著他的師妹。現在回想秋來,慕玉潔都不敢去想象,師兄怎麼可能對她動殺心,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這些問題縈繞在慕玉潔的腦海中,她不斷的問自己,想要替吉米尋找藉口,卻沒有一個合理的答案。
無奈之下,她只能選擇欺騙自己,指責雲白。
“我說了,他對付我,我可以不找他的麻煩,因為他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會和弱者一般見識,但是他想要對付潔兒,我就不能放過他,絕不!”雲白看著慕玉潔痛苦的樣子,殺心再起,這一次絕對不能放過吉米這個混蛋。
“不——不是,是你撒謊,師兄沒有想要殺我,師兄這輩子都不會傷害潔兒,不會的,不會的——”
慕玉潔神色驚恐的吼叫起來,一雙小手到處亂抓,想阻止雲白開口。慕冰清瞪了雲白一眼,將妹妹摟在懷中,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對,師兄是不會傷害潔兒的,是雲白說謊,姐姐知道了。”
長痛不如短痛,雲白還想說些話刺激慕玉潔,卻被慕冰清寒冰一樣的眼神給瞪了回去。趴在姐姐廣闊的胸懷之中,慕玉潔的神情終於穩定下來,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似乎想到了什麼快樂的往事。
這下輪到雲白不舒服了,很顯然慕玉潔自欺欺人成功,讓雲白的計劃徹底落空。
“行了,這件事就這樣吧。我現在關心的問題是,師兄本來就不是你的對手,與英才俊傑大戰一場又受了不小的傷,他為什麼在最後還能擊敗你,然後順利逃跑,這還真是有點奇怪。”慕玉潔適時的引開話題,不願意在這個事情上多做糾纏,對於心靈本就脆弱的慕玉潔十分不利。
“還不是那一口血!也不知道吉米發了什麼瘋,明明打不過,最後突然噴了一口血在手上,氣勢和力量大增,短時間內修為達到了凝丹境巔峰,甚至是造丹境,本來也不至於搞得這麼狼狽,但為了保護潔兒只能硬抗那一爪。”雲白鬱悶的吐槽,權當發洩了,在慕冰清的淫威之下還真發不出脾氣,這女人也不是好惹的主。
“一口血就能將修為提升這麼多,甚至提升了兩個大境界?雲白,你是不是因為好面子,故意誇大,為自己推脫?”
“哼!有這個必要嗎?我馬上就要拿到演武大會的冠軍,到時候自然能夠證明我自己的實力,所有的面子都能掙回來,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麼?我一點都沒有誇張,甚至還說低了,張晚秋都無法突破他攻擊的氣場,你說說看到底有多厲害,可能達到了造丹境中階也說不定?”
“如果你沒有撒謊的話,那就是師兄確實有這樣的能力了。父親的絕技只交給了師兄,可能隱藏著什麼提升修為的方法也不一定。”慕冰清秀眉微蹙,給出了一種比較合理的解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也是師傅的徒弟,學到的東西一點也不比吉米少,但是從來就沒聽過有這種事情。一口血能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