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越模糊,最後什麼也沒有留下,如同鏡花水月一樣的影子消失了。雲白睜開朦朧的淚眼,驚奇的發現,那些變成了粉末的座椅在金針的控制之下正在重組。
十枚金色的小針如同雕刀一樣在空中飛舞著,纏繞在其後的黃色尾翼逐漸變成桌椅的四角,然後是椅身桌身,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張張一把把完美的桌椅,如果不注意它們的顏色,你會發現這些竟然和先前毀掉的桌椅沒有任何區別。
還是那個樣子,還是在那個地方,還是那樣和諧。
雲白情不自禁的張著嘴,美岳母此時在他的心中變成了一位真正的女神。在雲白的心中一直認為神靈的意義在於創造,此時美岳母使出來的就是創造的能力,不是女神是什麼。
“這怎麼可能?岳母……不……師叔,你是神仙嗎?”
“就算是神仙也要被你小子給氣死。”金清影沒好氣的白了雲白一眼,說道:“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雲白有些莫名其妙,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說不出話來,剛才事情早已忘得一乾二淨。
“你——”金彩霞認為雲白耍了她,當即氣得不行,寶器“千斤”再次出現在手中,頂住了雲白眉心。兩條冷汗從雲白的耳鬢滑落,雲白瞬間就收回了剛才生出的讚美,給美岳母貼上了魔女的標籤。
不過雲白也知道金清影並沒有殺他的意思,早在體內十條小龍沒有任何反應。龍神守護沒有自發發動,雲白已經猜到,金清影並沒有起殺心,只是虛有其表嚇唬嚇唬他而已。
隨即雲白想起了剛才說過的話,也明白了未來岳母為什麼這麼生氣,雖然知道金清影在嚇唬他,但是他還是將慕白讓任惜花解脫的事情說出了出來,因為她和金清月有資格也有必要知道這個訊息。
雲白整理好紛亂的心緒,看著金清影的雙眼,幽幽的眼神之中帶著濃重的疑雲與抹不去的悲傷。雲白知道她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話。此時他無暇思考美岳母為什麼會這麼容易就相信他。他滿腦子想的是應該怎麼說,才不至於讓這個女人太傷心。
“二十幾年前,任惜花沒有死,前些日子在青葉城。死在師傅手中。”雲白撇過頭不敢看金清影。說話的聲音也很小。與他一貫的風格大相徑庭。
“你胡說,師兄怎麼可能殺小師弟?!”金清影抓住雲白的衣領叫嚷起來。
“師傅只不過是幫任惜花解脫而已,雖然他還活著。但是他的心早就死了,死了很多年。”雲白趕忙替慕白解釋起來,本來兩人之間的誤會就已經夠深了,雲白可不想因為自己讓他們更加形同陌路,甚至是成為咬牙切齒的仇人。
“對,師弟早就死了,現在又怎麼會突然活過來,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要是有半個字不對,我就要你的命,我絕對說到做到。”金清影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威脅著雲白,可是雲白卻知道她這副色厲內荏的樣子只是為了掩飾心中恐懼與悲傷。
“這是一段十分狗血的劇情,我一直認為只會出現在電視中,誰知道……唉……”
“沒人讓你感嘆,你只需要告訴我到地方發生了什麼事。”二十幾年失去的師弟再次出現,而且締造了兄弟相殘的局面,金清影急切的心情,雲白可以體會。
“我只是想渲染一下氣氛,講故事的時候,氣氛是很重要的……”
“啪——”
響亮的耳光聲衝破了門窗的束縛傳到了慕冰清三人的耳中,三女表情都十分怪異。慕冰清想衝過去,卻被眼疾手快的金彩霞一把拉住。慕冰清嗔怪的回過頭,見到的是金彩霞幸災樂禍的偷笑,當即心裡更加不快。
“你想幹什麼?”
“你現在衝過去也沒用,只會給雲白添亂,賤男這麼聰明知道怎麼對付師叔,你放心吧。”
金彩霞收斂臉上的笑意,拍拍高聳的胸脯做出保證。其實心裡早就笑翻了,巴不得金清影多賞雲白幾個耳光,將他打成豬頭,出出心中這口惡氣。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慕冰清疑惑的促起眉頭。
“我是說你要相信你家男人,他行的。”
金彩霞緊握粉拳放在胸前,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弄得慕冰清更加疑惑。這與相不相信雲白有什麼關係,“她”擺明了是要對付雲白,而云白又是兩姐妹召來的假女婿,她有責任也有義務保護雲白。
金彩霞看了看如花似玉的兩女,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我的意思是雲白既然想要娶你們兩人,就必須得過師叔這一關,這是他必須越過的一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