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看那驚人的聲勢似乎不將雲白碎屍萬段不罷休。
雲白嚥了一口唾沫,雙手前擋,運足真氣大吼一聲:“停!”
那些人情緒失控的白大褂竟然真的停了下來,頗有幾分新浪迷宗的君子之風,如果換成雲白和李林示,少不得弄出點么蛾子再說。
“你又想幹什麼?難道是害怕了?”陳奎突然出現在隊伍最前方,面帶嘲諷,用不著猜,雲白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覺得這樣不公平?”
陳奎摸著下巴想了想,道:“確實有一點,不過一挑一千是你自己提出來。我們尊重你的意見,一千人大戰確實有點混亂,要不這麼著,一個一個來。夠公平了吧?”
雲白暗叫一聲老狐狸。頗為不屑的道:“我是說對你們不公平,不是我?”
“哦!此話怎講?”陳奎被勾起了好奇心。不僅是他,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此時大家共同的心聲是這傢伙太能扯了。
“我是皇家演武大會的冠軍,而你們都是些默默無名的小人物。我也不能欺負你們。可能你們中有些人修為遠遠在我之上,但是我的戰鬥力卻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要強,晚秋可是在演武大會上敗於我手,才會對我芳心暗許,然後我們就勾搭在一起,所以……”
“雲——白——你要是再敢亂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張晚秋瘋狂的掙扎著。卻發現體內的力量點點流失,生氣的瞪著張萬里。這一次張萬里沒有閃躲,也沒有讓步,而是語氣堅定的道:“相信雲白吧!”
“我不會原諒你的。”張晚秋咬牙啟齒的哼哼著。顯然已經生氣到了極點。
張萬里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債多不愁,搞不好這還是父女關係破冰的契機。
“不好意思,賤內這兩天正在生我氣,所以說了些氣話,大家不要放在心上。”
雲白嗔怪的瞪了張晚秋一眼,然後笑嘻嘻的對著眾人賠禮道歉,還真有幾分丈夫替犯錯妻子賠禮的樣子。張晚秋白眼一翻,差點氣昏過去,李小米拍打著她的胸口為她順氣。
“說實話,我不是怕你們,你們也看見了,晚秋正在和我鬧彆扭,要是再一不小心把她的手下都給弄殘了,她就真的不會讓我上床了……”
“雲白哥哥,你就積點口德吧,我都聽不下去了。”張晚秋深吸口氣,化為聾啞人,李小米卻聽不下去了,為張晚秋打抱不平。
雲白狠狠瞪了她一眼,暗道這丫頭不地道,為了救李仙羨把他都自己賣了,也不想想我這麼不要臉都是為了誰?
“說實話,我就是不願意傷了他們,要是你們執意要打,那就怪不得我了。”雲白對著拳頭哈了口氣,赤紅色的罡勁火焰冒過頭頂。
陳奎臉色陰晴不定,他知道雲白說的有道理,不管是亂戰,還是單挑,這小子戰鬥力不凡,降龍伏虎幫又是出了名的銅皮鐵骨,一個不小心,己方的損失會很大。最重要的是,大半弟子受傷的責任全得壓在他一人身上,所以陳奎要好好計較得失。
“為了‘秋神’,就算魚死網破,我們也在所不惜。”陳奎還沒有思考出兩全之法,萬恆威又跑出來蹦躂,一呼百應,白大褂紛紛開始表決心,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似的。
陳奎陰沉著臉瞟了他一眼,萬恆威全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孔都冒出了冷汗,明明沒有下雨,卻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落湯雞,最重要的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力氣。陳奎失望的嘆了口氣,繼續與雲白對峙。
門中這些小輩的素質比起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
“這樣吧,為了避免傷亡過大,我們拋棄武鬥,來文鬥,怎麼樣?”雲白見目的已經達到,再也不賣關子,要是把對方逼急了,說不定真的拼個魚死網破,吃虧的還是他。
“文鬥?怎麼說?”
這句話對左右為難的陳奎而言,無異於一場久旱之後及時雨,他隱隱猜到了雲白的打算,只不過不敢確認,因為對方竟然妄想在己方的強項上戰勝他們,其中是否有詐?這小子奸猾似鬼,要說他肯吃虧,陳奎一百二十個不相信。
“聽說這裡是兵工廠,這些白大褂都是這方面的精英,我們就比製造兵器怎麼樣?”
“不是兵工廠,是研究所,不過,你知道我們這裡專門研究什麼嗎?”
陳奎的眼神十分精彩,不過隱藏在臉皮底下的竊喜之色卻逃不過雲白的眼睛,雲白暗自冷笑一聲,待會就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