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的搖頭苦笑,感嘆道:“我什麼時候變得和你一樣瘋了?這根本就不可能?”
“看來你也有成為一名合格的科研人員的潛質,雖然和所有的愚民一樣懂得自欺欺人,但是你依然看清了本質。是不是感覺這個世界簡單的過分了,每一種物體,每一樣生物,由同一種物質構成。”
“生物與非生物有天壤之別,人類與動物同樣有天壤之別。怎麼可能同源?”其實雲白已經信了**分。只是潛意識裡他告誡自己這種猜想不成立。所以一直給自己和張晚秋設定障礙。
“你錯了!”張晚秋擺了擺手,道:“拿最簡單的比喻來說,人類與動物同樣由細胞構成,生物與非生物同樣由各種元素組成。用不同的角度來看問題將會得到不同的結論。”
“可是……還是有不同的……”雲白理屈詞窮,開始狡辯起來。
“雲大少,你得拋棄你那狹隘短淺的目光,用科學的眼光看待一切問題,事實就是事實,不管你如何逃避,依然是事實。”張晚秋見到雲白猛抓頭皮的樣子,忍不住就想笑。
在科學研究中,這種顛覆常識與思維的猜測與事實總是存在。她早已習慣,但是雲白作為一個接受傳統教育長大的聯邦人,短時間無法打破思維的束縛是很正常的習慣。
不過他很有潛質,也很聰明,憑著一丁點的線索。就能夠做出與真相**不離十的猜測。只要經過訓練,假以時日,甚至可以成為比自己還要成功的科學家。
興致勃勃的張晚秋起了收徒的心思,一旦涉及到科學研究,尤其是她感興趣的課題,張晚秋就會忘記俗世中的一切,純粹以科學的眼光去看待問題。這個時候,她早已將對雲白的愛恨拋到爪哇國,只想著與他探討這個問題。
但是雲白卻很清醒,雖然被這種駭人聽聞的猜測打擊的頭有點暈,但是他依然保持清醒。他不是張晚秋,更不熱衷於什麼科學研究,他很懶,不是身體上的懶惰,而是腦力上的懶惰。
這麼複雜的問題,想多了,會睡不著。
“哎呀,晚秋啊——”雲白捂著腦袋,裝作頭暈的樣子,聲音虛弱的道:“我有點頭疼,實在是想不過來,你還是直接把結果告訴我得了,我真的想不出來。”
張晚秋正沉浸於這種美好的討論氛圍之中,被雲白無恥的打斷,心中生出了三分火氣,重重的哼了一聲,一腳踹過去,被早有戒備的雲白躲開。
“你不是頭疼嗎?這都能躲開,還敢說頭疼?”
“哎呀,哎呀……”雲白捂著頭,雙腳綿軟無力,好像一個醉漢一般,眼看著就要倒下去,卻依然歪歪斜斜的站著。
“你就給我裝吧!”張晚秋用食指狠狠的頂了下雲白的腦瓜,杏眉倒豎的樣子,另一番風情。
這女人雖然沒有百變魔女雲漫漫瞬息萬變的本領,聰慧冷豔之中帶著天然的嬌憨可愛,兩種完全相反的氣質交織,對男人天生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雲白的表情十分痴迷,張晚秋怒瞪他一眼,長呼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火氣。
“既然你腦袋疼,那就算了,我下次在跟你解釋吧。”說著,張晚秋扭頭就走,被雲白一把拉住。
他道:“別啊,晚秋,我腦袋突然好了,你還繼續說吧,別賣關子了,這麼不上不下的吊著,我很難受。”
“真不疼還是假不疼?”張晚秋滿臉關切的問道,眼神中卻滿是戲謔之色。
得!自找罪受,活該。
雲白涎著臉笑道“真不疼,不信,你摸摸。”
張晚秋這一次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扔下一句噁心,滿臉嫌惡,竟然真的伸手撫摸雲白的額頭。溼滑冰涼的觸感,讓雲白頗為享受。
緊接著張晚秋不客氣的送給雲白一個爆慄,砸的雲白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搖搖晃晃的差點站不住腳。她的小拳頭竟然比慕白還要重,這女人簡直是沒得救了,真的有這麼喜歡虐待人嗎?
雲白搖晃著腦袋。運轉真氣,祛除頭上的痛楚,心有餘悸的看著張晚秋道:“你這是謀殺親夫?”
“看來是真不疼了。”張晚秋往小巧玲瓏的拳頭上吹了口氣,嚇得雲白打了一個寒戰。
事有反常必為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雲白總算是親身體驗了這個道理。以後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抵制住美女蛇的誘惑,說什麼也不給她摸。就算到了床上,也不能給她摸,只能主動摸她。就這麼決定了。
雲白信誓旦旦的作著無恥的意淫。臉上的賤笑沒能逃得過張晚秋的火眼金睛。對於這種將阿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