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晚秋立即反駁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個變態。想當年我感知萬物頻率用了整整一年,仙仙姐這才三天,你有必要這麼急嗎?”
“但是……但是仙仙姐學會了靡靡仙音,不會走路的孩子竟然學會了奔跑。你不認為很可笑嗎?”雲白擠兌張晚秋的理由非常充分。可謂有理有據。讓她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反駁,緊皺眉頭,不發一言。
過了片刻。張晚秋道:“我認為,這是有很多因素造成的,很可能不是她本身的力量,你也知道她此時的情況,非常特殊,可以說絕無僅有。”
“藉口!”雲白不客氣的評價一句,語氣雖然不重,但是責備之意甚濃。
“你給我滾不懂就不要充內行,讓人噁心。”張晚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花貓一樣,跳起來指著雲白的眼睛,狠狠的罵了一句。
雲白道:“仙仙姐的時間並不多,如果真實夢境的計劃失敗,那麼心眼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讓仙仙姐重拾信心的辦法,所以必須得讓她抓到希望希望。”
聽他這麼一說,張晚秋臉色劇變,扯著他的衣領道:“你不是說沒有問題嗎?怎麼還會失敗。”
雲白冷靜的掰開張晚秋微微發白的指節,嘆氣道:“我沒有絕對的信心,所以不得不給自己留個後手,這就是我的後手,你能配合我,我很欣慰,謝謝。”
張晚秋臉上厲色稍減,她是資深的研究人員,知道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雲白為了確保李仙羨安然無恙佈置後手,獲得了張晚秋的好感,不過嘴上她還是沒有放過雲白,聲色俱厲的指責他道:“既然沒有把握,為什麼還要這麼冒險,你知不知道你會害死她的?”
雲白翻了個白眼,默默的道,永遠都不要和脾氣不好的女人講道理,因為她們就是道理。要是有第二種方法,你當我願意這樣做?
“好吧,你說該怎麼辦?”張晚秋軟弱的語氣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她已經開始妥協。這一切只是為了李仙羨,她一心想要扶持的女皇,不是為了其他人,更不是為了那個噁心的賤男。
“你的手段太溫和了,我要下點猛藥,或許能夠逼出仙仙姐的潛力也說不定。”雲白的表情非常認真,但是張晚秋卻笑了,是那種刺入人心的譏笑。
“或許……一句或許,我就要把仙仙姐完全交給你處置,一句或許,我就看著仙仙姐任你揉捏,要不要這麼搞笑……”
雲白解釋說:“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嗎?”
“你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就是因為你知道你的為人,我才不會將仙仙姐交給你。怎麼?你這表情是想告訴我,你是太監,見到仙仙姐這樣的女人也不會動心,得了吧,就算是癩蛤蟆變成天鵝,我都不會相信你。”
“呵呵……”雲白笑了笑,果然,每次觸及張晚秋的底線,她的伶牙俐齒就會發揮到極致,一般的時候卻又總是惜字如金。兩種巨大的反差,形成鮮明的對比,為她平添幾分與眾不同的魅力。
“一定,我一定能幫仙仙姐走出這一步,這樣總行了吧?”萬般無奈之下,雲白只能拿出殺手鐧,反正事後總是沒有什麼好下場,開一張空頭支票,似乎也不過讓是雪上加點霜而已,也慘不到哪裡去。
張晚秋眯著眼睛來回打量著雲白的前後左右,從他那充滿信心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破綻,可越是這樣,張晚秋心底的狐疑就越深。雲白這種人,就算是有十成的把握。也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今天把話說這麼死,想讓人相信他都難。
見張晚秋還是不肯鬆口,雲白在火上加上一勺油,道:“我們打個賭,要是我不能讓仙仙姐成功踏出第一步,那就任你處置,三天三夜,我絕不反抗。”
“如果我輸了呢?”張晚秋沒有想到雲白竟然這麼肯下血本,三天三夜。絕對能讓他少一層皮。
“如果你輸了……”雲白本想說。你輸了,什麼都不用出,意圖靠穩賺不賠的買賣來吸引張晚秋,但是轉念一想。張晚秋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糊弄過去的女人。自己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如果不提出重磅賭注,她肯定會起疑心。
“如果你輸了,你就讓我親一口怎麼樣?”雲白一臉陶醉的樣子。似乎已經嗅到了勝利果實的香味。
張晚秋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過了好一會才氣呼呼的哼出一個字:“好!”
“我們擊掌為誓!”雲白伸出手掌,臉上的表情非常興奮,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上過這麼多次大當,雲白還是心甘情願的在同一個地方遭遇滑鐵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