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姬明雁該做的都做過了,但是在這種狀態之下,他實在不是不敢做出任何越軌的舉動,且不論姬明雪還在這裡,姬明雁的火爆脾氣他也承受不住。
哎!只能痛並快樂的忍一夜了。
該怎麼勸服雁雁呢?家裡的女人又該怎麼辦?還有明雪的問題……各種問題紛至沓來,瞬間就把雲白的腦袋塞的滿滿的,雲白再也沒有心情想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一股腦的琢磨起來,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什麼好主意,頭痛的厲害。他總算是知道女人多了的壞處,要是每人都拿一兩個問題出來就有十來個了,還不把他給折磨死。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辦法的。
這一夜,三人睡的都很甜。
第二天一大早,床上就只剩下雲白一人,雖然懷裡還留著兩女的體香,確是芳蹤飄渺。床頭放著電話和一張紙條,雲白拿起來一看,是姬明雁的字跡,要求雲白給家裡的女人一一回電話,並且按照她用來搪塞雲漫漫的謊言繼續扯下去,至於方法嘛,自己看著辦。最後,姬明雁還留下一個未知號碼,上面畫著一把帶血的小刀。
雲白縮了縮腦袋,這是傑西卡的電話,兩天前就是兩人約好的通話時間,傑西卡一定急壞了。這個上午,雲白很忙,忙著給家裡的女人一一回電話,煲電話粥,哄她們開心。雖然四人住在一棟房子裡,每人一個電話是非常必要的,因為每個人喜歡聽的話都不一樣。不過,傑西卡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讓雲白感到很奇怪,以前很少出現這種情況。
四個電話就花了一上午的時間,雲白都有些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哎!女人多了真心煩,如果真的像慕白說的那樣,喜歡就娶回去,一人打一個電話就過了一天,這還得了。打完電話,雲白才反應道錯過了上午的比賽,於是趕忙穿衣起床,洗漱的過程中雲白又發現自己的視力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仔細檢查一番,才發現身體裡多了點別的東西。
“喂,小林子,上午的比賽怎麼樣?”
費了好大勁,雲白才在皇家別院中找到了李林示,此時他正坐在亭子裡看著遠方神采飛揚的說書先生唾沫飛濺,臺下數百觀眾鼓掌叫好。
李林示的怨氣還未散,看見雲白走來,不冷不淡的說了句:“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一點。”
李林示朝著說書先生努努嘴:“嘍,想聽故事,去找他。”
“小林子,生病了吧?得了什麼病,不會是相思病吧?”雲白裝模作樣的摸了摸李林示的額頭,順帶捏住他手腕幫他號脈。
李林示怒氣衝衝的指著雲白:“你還有臉說我怎麼了?要不是你昏迷三天,我用得著受這麼多罪嗎?你倒好,醒過來就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忘了我這麼兄弟是怎麼受罪的。真不知道我前世造了什麼孽,認識你這個損友。”
雲白有些好笑,安慰他道:“平心靜氣,我有錯,你有什麼火都衝我發,別一聲不吭的悶在心裡,會憋壞的。”
聽雲白這麼說,李林示反而不好發脾氣了,他就是這種性格,耳根子超級軟,別人說兩句服軟的話,心裡的火氣立馬就消失了。雲白正是知根知底,才反客為主的說這些軟話,讓他有火發不出。不然,李林示發起火來,不狠狠宰他一頓,那還有鬼。
李林示微微一愣,瞬間明白雲白的企圖,忍不住笑道:“雲白,任你顛倒黑白舌燦蓮花,說的天花亂墜,這一次都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你。不讓你流點血,你就一直拿我當猴耍。不要多說了,香奈兒和秦松合夥開公司,股份我佔四成,你拿三成,行,咱們之間的賬一筆勾銷,不行,你小子以後都不用再來找我了。”
“你這是趁火打劫。”
李林示得意的搖晃著腦袋:“我就是,你想怎麼的?”
雲白知道這些天確實委屈了李林示,對他有點愧疚,讓點利給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能儘量爭取,還是得爭取。
“一人一半,怎麼樣?”
李林示今天吃定了雲白,咬緊牙關不鬆口,雲白只能簽訂這個不平等條約。實際上兩人並不在乎金錢,只是喜歡這種爭奪利益的感覺,誰取得的利益多,誰就在這場明裡暗裡的爭鋒中取得了暫時的勝利,心理上覺得非常滿足。
兩人的交鋒中,雲白獲勝的次數遠比李林示要多的多,但是這一次是因為未知的原因失敗,所以雲白並沒有太大的挫敗感,兩人坐在涼亭中,相視一笑,下一場爭鋒會在一個未知的時間未知的情況下展開。
“小林子,還能約到那個什麼趙神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