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之間,空氣之中瀰漫著一種燒焦味,黑色的煙霧在這夜幕之下更顯詭異與淒涼。
所有人都沒有動。玄機沒有動,在外邊的那些人們也沒有動。時間好像靜止一般,都好像停了下來。
只到聽到一陣轟隆隆的巨響聲傳來。玄機的臉色才微微變了變。
這種聲音是一種履帶壓過地面地聲音,沉重而有壓迫感。
“坦克?”
這是第一個跳入玄機腦中的想法,可是很快,他便否定了自己的這種想法。
因為伴隨著這陣轟鳴聲傳來地是地面的一陣顫抖,而後便是一陣刺耳的撞擊聲並伴著掘土的聲音傳來。
玄機知道,看來對方對自己早已偵察許久了,這一次是一場蓄謀良久的行動。看來自己的那條密道也不一定安全了。
對方在外邊佈下天羅地網,又何嘗不是想要把自己趕到密道之中展開必殺一擊呢?
看似最為兇險的地方反倒是最安全的逃生之地吧。
淡然一笑,玄機撫摸著放在桌上的尺長金劍。
長一尺八分,寬愈二指。劍身金光四爍。好似流動著道金光一般。又好像有條金龍在上邊遊動似的。
只看手指微動之間,也不見得玄機如何動作。那把尺長金劍便從他手中飛了出去。而那尺長金劍竟是直直朝著密室一旁地精鋼牆壁飛去,只看那尺長金劍直直撞向那精鋼牆壁上卻毫無阻礙地穿透而出,直留下那平整無比地切口!
“西方鼠輩也敢在東方修行之士面前橫行嗎?爾等西方教皇親赴而來,竟還勞師動眾,原來也只是以多欺少之輩罷了。實在是有辱這‘皇’字一說!如此鼠輩也敢學我東方之地妄自稱皇嗎?”
靜靜端座在密室之中,玄機開口說道。而那聲音也是傳出老遠,在這整個市內宛若在人耳旁說出一般,讓每個人聽的清清楚楚。
而原本嘈雜地機器響聲也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不再動彈,都只是疑神疑鬼的看著身體四周,生怕會有什麼鬼怪從旁跳出一般。畢竟這種千里傳音之術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見到的。
“卑微的東方人啊,像你們那下賤無比的前輩一樣迴歸到惡魔的懷抱吧。神會拯救你們的,不要再妄圖染指我們西方聖地。想那東亞病夫又怎麼能夠這樣不自量力的妄想染指我們西方呢。今天就讓神的光輝來普照你們,拯救你們。”
隨著一個肅穆的聲音響起,一個手持金色權杖的男人站在博物館前方空地上朝著寂靜的夜空靜靜說道。
“我那虔誠無比的信徒們啊,在神的指引下去剿滅來自東方的惡魔吧。這是英雄的榮譽,這是神的旨意。”
教皇那肅穆地聲音在夜空之中淡淡傳出,好像一粒石子滴入湖心一般,激起了一片漣漪。
“噗!”整理佈於。1
猛然間一道金色流光朝著教皇疾弛而至,待教皇反應過來時,那把金色長劍已是堪堪劃到了他的喉間!
只看那教皇手中的金色權杖在那瞬間出一道金色光幕將教皇擋在其中。而玄機的那把飛劍也在教皇的喉前止步於此。再也進不得一分。
在密室之內的玄機知道,這是那把權杖的力量,而現在自己所缺少地便是這把金色權杖開啟那星際之門了。
“神會保佑你們的,英雄們,去剷除那地下的惡魔吧!”
高聲吟唱道,教皇慮張雙臂朝著那已成一片廢墟的博物館揮動著。
而此刻的教皇全身上下都是散著一陣若有若無的金色白芒,只看到那博物館的地面竟是一片片的顫抖著。那厚達三米地巨型鋼牆竟被徐徐開啟!!
“我看何人敢踏上前一步?”
密室之內的玄機冷聲喝道,而後只看在半空之中漂浮的金色長劍已是化做一道金色流光在空中來回飛舞著。
只看那過往之處,無不是人頭落地,就連那幾個重型挖掘機的機臂也被玄機用飛劍砍為兩段!
剎那之間整個夜幕之下籠罩了一層血色,更是宛如人間地獄一般,到處是殘肢骸,地上更是鮮血四濺,慢慢將整個街道都染上了一片血紅。
教皇帶來了五百手下。可是在這片刻之間已被玄機屠戮待盡,所剩無幾。
飛劍千里之外取人級所傳非虛,而玄機雖然只能將劍控制在幾十裡的範圍內但也足夠了。
只看到那飛劍過往之處無一和之敵,除了殺不進那教皇的光幕之內,過往之處不管是機器抑或是槍械或是牆壁都是直穿而過,像切豆腐一般。而那些人們更是躲都沒處躲。這把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