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蠻腰,滾滾豐臀,每一處都充斥著曲線美感,多一份顯胖,少一份顯瘦,胸部更是有一個驚人的曲張,豐臀有一個恐怖的尖翹,名副其實的前凸後翹。1
這位風騷的女人,便是天上人間的媽媽桑,人稱紅姐!
此時,她邁著性感優雅的步伐走進化妝間,衝著裡面正在忙碌的丫頭們拍拍手:“我說姑娘們,待會兒你們可都給我跳的賣力一點,黃老闆今天要在這裡接待一位極為尊貴的客人!”
站在柳依依旁邊正在換著衣服的秦燕用肩膀推了推她,一雙被煙燻勾的極為嫵媚耀眼的黑眸神神秘秘的眨了幾下,歪過頭伏在柳依依的耳側輕聲說道:“依依,聽說煤礦主今天又和媽媽桑探你的出場費了,看來,他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依依,今天,你最後一個上場!”
紅姐話音剛落,整個化妝間頓時響起了不屑的冷哼聲,這壓軸戲,憑什麼要讓這個新來不過三天的女人啊?
面對眾人的不滿和不服,柳依依表情冷漠,冷豔的臉上配上那勾人的眼神和撩人的紅唇,給人一種奇特的美感。
昏暗的色調,嘈雜的空氣伴隨著震耳的舞曲,舞池中央,迷離的年輕人盡情地扭動身姿,揮灑汗水,妖媚的女人們伸手摟住男人的脖頸,言語輕佻地挑逗那些蠢蠢欲動、如狼似虎的男人,顯得狂野迷亂。舞臺上幾名衣著單薄、身材勁爆的鋼管舞者正賣力地舞動著,柔軟的香腰、絲襪包裹的長腿、鼓起的胸部……足以吸引一切男人的目光。
唯獨一人除外,二樓一間半敞開式的VIP房間,風澈坐在轉角隱暗的沙發上,雙腿交疊,輕晃著手中裝了紅酒的高腳杯,神情倨傲,冷漠地看著舞池裡瘋狂的人,嘴角掛著一絲不可明喻的譏笑。
“黃老闆,你不是約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嗎?說說看,是什麼事情?”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卻含著一種深入骨髓的冷酷,黃天豹陪著笑臉,“風少,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今天,為了迎接你的到來,我精心準備了一場表演,咱們,看完表演在談,如何?”
說完,他給了站在他身旁的男人一個眼神,那人會意,立即通知化妝間的紅姐,“姑娘們,都麻利點,登臺了!”
紅姐雙手一拍,已經嚴守以待的舞娘們立即紛紛湧上了舞臺,熱鬧的大廳氣氛一下子High到了極點,看到這些穿著暴露的舞娘們在舞池突起的圓形舞臺上風騷的扭動著水蛇一般的身體,男性荷爾蒙開始膨脹,一群眼神迷離的男人紛紛湧上舞臺,他們伸出手臂,時不時的在這些舞娘的大腿上摸上一把,淫笑聲,打情罵俏聲,放眼望過去,聲色迷離。
“這就是你精心,準備的節目?”
風澈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譏誚,他的神態已經表現出一種不耐煩,黃天豹臉上表情有些尷尬,連忙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光禿禿的腦袋,“風少,是的,是的!”
“低階,無趣!”
他風澈看女人,什麼時候來過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他蹭的一下站起身來就朝著外面走去,“風少,等等,等等,我們談談專案!”
“我們不在一個層次,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生意可談!”
呃?
黃天豹臉上諂媚的表情突然凝固,這羞辱,算是到門了,心裡憋著氣,可是卻又不敢發,誰讓對方是大名鼎鼎的風少呢?爺爺是軍區司令員,老爸是國家海關總署關長,而他自己,說是富可敵國,權傾一方那是一點也不為過,被這樣的人羞辱,那也是一種福氣啊!
風澈的一條腿已經邁了出去,拐個彎,就是下去的樓梯,就在這個時候,斑斕的燈光突然暗了,勁爆的音樂突然停了,舞池中央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四盞射燈從四個角落猛的射來四束強光,匯聚在舞臺中央一點,旋即,舞臺中央突然升起一個圓柱形,一根鋼管,在直徑不足一米的狹小空間上站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狂野風的女人!
漆黑皮革緊身小吊帶,勒的胸前的一雙爆乳充斥著暴力的張弛感,那樣子,彷彿只要稍微用點力,一對超級巨大高聳的巒峰就會爆破那皮革,她長髮披散,微微凌亂,稜角分明的臉蛋精美,但是卻瀰漫這一層厚厚的寒霜,給人的感覺就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冷和狂,便是這個女人此刻給風澈第一印象!
他看女人從來不會超過三秒鐘,但是,這個女人,卻吸引了他的目光長達十秒鐘之久,俊美如修羅一般的臉上,略顯涼薄的下巴微微一抬,說不出的冷,孤,傲!
追出來的黃天豹看到風澈站在欄杆前望著舞臺中央的